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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讲。”郑直放下茶壶,暂时压下想要探寻杨儒下落的打算。
“爆炸。”钟毅低声道“我查过灯市街和西城坊草场两次爆炸案,里边的货物都有肥皂,面粉,白糖,咱们也照猫画虎。”
郑直想到榆树街的惨况,西城坊草场那些无辜库丁,军余,立刻摇头“不,不,俺们只是图财何必害命。”
“这威力确实不好掌握。”钟毅以为这不过是郑直的托词“我倒是知道一个黑火药提纯颗粒化的法子,不过很容易留下痕迹。就是用……”
郑直一言不发,直到对方讲完才问“你咋晓得的?你做过做炮仗?”
“你们这些……哼哼。”钟毅忍住骂人冲动“这火药的用途大着呢,谁告诉你只能做炮仗。别的不说,你就没想过用这东西炸矿?一点药捻,轰,省了多少人拿着锤子敲?”
“这能成?”郑直真的从没有这样想过,毕竟火药除了给火铳用外,他只见过做炮仗的,真的没想过还能炸矿啊。
“眼界,你的不行。”钟毅撇撇嘴,傲慢的用一根手指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