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提琴缠在一起飘出来时，他心里很稳——这场仗，输不了。

音乐这战场，从来不是靠钱和威胁赢的。靠的是指尖的温度，心里的光，还有那些藏在旋律里，能跨过国界的念想。

手机响了，是格鲁伯的电话，老头声音有点累，却透着兴奋：“凌，我和霍华德刚下飞机！现在直接来基地排练室——我们听了你们乐团的录音，《文明颂》的铜管再调调音色，肯定能震住全场！”

凌云笑着应：“排练室备好了热茶，乐器都调完了，就等你们来点睛。”

挂了电话，他走到窗边。夕阳把训练场的士兵染成金的，远处排练室里，《文明颂》的调子突然拔高，像一道光，扎破了暮色。

口袋里的手机又震了，是寰宇文化的消息——卡尔的公司，开始联系国家大剧院的设备商，想在音响上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