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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秉臣的招式全靠蛮力,每一刀都劈、砍、剁、砸,招招不离孙天龙要害;孙天龙则以巧破力,镔铁刀游走在砍山刀的缝隙间,寻找反击机会。两人打了二十余回合,
孙天龙渐渐体力不支——他方才与邬昔言恶战已耗了气力,如今面对赵秉臣的狂攻,只能勉力支撑。眼看砍山刀就要劈中他的肩头,龙夏军阵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喝:“赵秉臣,休伤我军将领!金台在此!”
金台拍马而出,他穿一身素银软甲,手中提着一对镔铁短戟,这对短戟比寻常戟短半尺,却更灵活。他策马直插两人之间,双戟交叉,精准架住赵秉臣的砍山刀,“铛”的一声巨响,
赵秉臣只觉手臂发麻,砍山刀竟被震得向上抬起半寸。“好力气!”赵秉臣赞了一声,随即刀势一变,横扫金台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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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台不闪不避,左戟格挡,右戟直刺赵秉臣心口,这一招“二龙戏珠”又快又狠,赵秉臣不得不收刀回防。
金台的武功最擅“以巧制力”,他不与赵秉臣拼力气,反而借着马速绕着赵秉臣打转,双戟时而刺马眼,时而撩甲缝,逼得赵秉臣只能不断调整姿势。
赵秉臣怒喝一声,将砍山刀舞成一团刀花,“旋风斩”的招式让金台暂时无法靠近,可这招极耗体力,没一会儿他便额头冒汗。金台瞅准时机,
突然俯身,右戟刺向黄骠马的前腿,黄骠马吃痛跃起,赵秉臣身子一晃,金台趁机左戟横扫,戟尖擦过赵秉臣的护肩,带起一串火星。
两人又斗了十余回合,赵秉臣的砍山刀渐渐慢了下来,金台却越打越勇,双戟如蝴蝶穿花般围着赵秉臣。终于,金台寻到一个破绽,右戟抵住砍山刀的刀背,左戟猛地向上一挑,正挑中赵秉臣的护心镜搭扣,护心镜“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赵秉臣大惊,拨马便退,金台也不追赶,勒马而立——他知道赵秉臣力大,若逼得太紧反而会遭反噬,见好就收才是上策。
汉军阵中顿时一片哗然,吴起眉头紧锁,乐毅在旁低声道:“需遣猛将出战,否则士气难振。”话音刚落,一员红袍将领拍马而出,
此人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与关羽竟是七分相似,正是关树铭。他胯下赤兔马(刘备寻得的良驹,赐给关树铭),手中青龙偃月刀与父亲的神兵形制一般无二,只是尺寸略小,身后“关”字将旗猎猎作响:“龙夏诸将,谁敢与某一战!”
龙夏军阵中,杨再兴早已按捺不住。他身披红甲,胯下白马,手中丈八亮银枪在阳光下泛着寒光,当年他单骑闯金营的威名,早已传遍龙夏全军。
“杨再兴在此!关树铭,某来会你!”他催马冲出,银枪直刺关树铭心口,枪势迅猛如雷。
关树铭挥刀格挡,偃月刀与银枪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两人都被震得手臂发麻,胯下战马也向后退了两步。
“好枪法!”关树铭赞道,随即催马再上,偃月刀使出父亲的成名招式“拖刀计”——他故意卖个破绽,拔马便走,看似败退,实则右手紧握刀柄,蓄力待发。杨再兴久经沙场,怎会不知此计,
却故意追了上去,想看看关树铭的拖刀计有几分火候。就在两马相距不足一丈时,关树铭突然勒马转身,偃月刀带着呼啸劈向杨再兴,刀光如新月般耀眼。
杨再兴早有准备,银枪猛地刺向地面,借着反作用力身子向后一仰,几乎贴在马背上,偃月刀擦着他的头顶划过,斩断了几缕发丝。不等关树铭收刀,杨再兴猛地起身,银枪如毒龙出洞般刺向关树铭的小腹,
关树铭仓促间横刀去挡,“铛”的一声,银枪刺在刀背上,却借着这股力道向上一挑,枪尖划过关树铭的手腕,虽未破皮,却让他握刀的手松了几分。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关树铭的偃月刀重,招式大开大合,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杨再兴的银枪轻,招式灵活多变,枪尖总能在毫厘之间避开刀风,刺向关树铭的破绽。五十回合过后,两人都已汗透重甲,赤兔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