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第六十回合,关树铭使出“劈砍撩刺”四连击,偃月刀先是劈向杨再兴肩头,再砍向马腿,接着撩向心口,最后刺向咽喉,招招致命。
杨再兴却不慌不忙,银枪舞成一团银光,将四记攻势一一化解,同时借着关树铭收刀的间隙,突然催马前冲,银枪直刺关树铭的左肩。关树铭急忙侧身,枪尖还是擦过他的甲片,带起一片血花。
关树铭吃痛,怒吼一声,偃月刀猛地劈向杨再兴的银枪,想将枪杆斩断。杨再兴手腕急转,银枪顺着刀背滑下,枪尖直刺关树铭的面门。关树铭躲闪不及,只能用左手去挡,枪尖刺中他的手背,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父亲的威名,岂容你亵渎!”关树铭红了眼,不顾手背伤痛,挥刀再上。杨再兴见他拼命,也不敢大意,银枪招式越发谨慎。又斗了十余回合,
关树铭的力气渐渐不支,手背的伤口让他握刀的手越来越稳不住。杨再兴瞅准时机,银枪猛地刺向关树铭的护心镜,
关树铭急忙横刀去挡,却被杨再兴用枪杆压住刀身,接着膝盖一顶马腹,白马猛地向前一撞,将赤兔马撞得向后退了几步。
关树铭身子一晃,杨再兴趁机抽出腰间短刀,直刺关树铭的腰侧,关树铭躲闪不及,短刀刺入甲缝,虽未伤及要害,却让他疼得闷哼一声。
“某输了!”关树铭勒马后退,手背与腰侧的鲜血染红了红袍,“杨将军枪法,莫不及也。”说罢,他拨马回阵,汉军阵中一片沉默,龙夏军则欢呼震天。
吴起见三战两负,脸色越发阴沉,他抽出腰间令旗,向前一挥:“全军出击!车阵在前,步兵跟进,骑兵两翼包抄!”随着令旗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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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阵中鼓声大作,三百辆冲车在步兵的推动下缓缓向前,冲车前端裹着铁皮,车轮碾压地面发出“轰隆隆”的声响,
如同一群巨兽向西河郡逼近。两翼的骑兵也开始移动,玄甲骑兵与轻骑交错,扬起漫天尘土。
岳飞站在西河郡南门城楼之上,身披紫袍金铠,手中令旗指向战场:“孟副帅,按原计划行事!”孟珙颔首,
转身对身旁将领道:“张辽、贾玚,你二人率弩兵登城,待汉军冲车进入射程,便全力射击!杨正武,你率步兵守南门,依托鹿角与护城河阻击敌军!”
“得令!”张辽、贾玚与杨正武齐声应道,各自领兵而去。城楼上,刘伯温轻摇羽扇,对岳飞道:“汉军此次动用冲车,必是想破我护城河上的吊桥,需遣人炸断吊桥,再用擂木滚石砸毁冲车。”
范泽也补充道:“可派逆鳞龙、沙刀精·金烈率五百突击队,从东门绕出,袭扰汉军后阵,断其粮道与援兵。”
岳飞点头:“就依二位军师之计。岳云、张宪,你二人率五千骑兵,待汉军攻城受挫,从西门杀出,袭扰其右翼骑兵!杨再兴、金台,你二人率步兵支援南门,守住鹿角!”
“得令!”岳云、张宪、杨再兴、金台齐声应道,各自领兵而去。
此时,汉军冲车已逼近护城河,距离城门不足百步。“放箭!”张辽站在城楼之上,厉声喝道。城楼上的两千弩兵同时放箭,箭雨如黑云般掠过天空,射向汉军冲车与步兵。汉军步兵举起盾牌,
“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绝于耳,箭支射在盾牌上,大多被弹开,少数穿透盾牌缝隙,射中步兵,惨叫声此起彼伏。冲车依旧在向前移动,眼看就要抵达吊桥。
“炸桥!”孟珙一声令下,早已埋伏在吊桥下方的士兵点燃导火索,“轰隆”一声巨响,吊桥被炸成两段,坠入护城河。冲车失去了目标,只能停在护城河对岸,汉军步兵试图搭建浮桥,却被城楼上的弩箭压制,刚放下的木板便被箭雨射穿,根本无法立足。
吴起见状,令旗再挥:“步兵涉水过河,夺取鹿角!”汉军步兵纷纷跳入护城河,冰冷的河水没过膝盖,他们举着盾牌,向对岸的鹿角冲去。杨正武率步兵守在鹿角之后,见汉军逼近,厉声喝道:“举枪!”龙夏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