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真要寻短见,你在这儿找,肯定白费劲。“
“为何”
老人热心地解释道:“一是这里人多,哪怕深夜也可能被人发现;二是这段河水不深,不到两米,人下去挣扎一番就浮上来了,死不了!”
另一位老人附和道:“所以那些想不开的都会往西走,出了这片区域,那河就深了,听说有好几米呢。
那里荒无人烟,真要寻死,倒是能如愿。“
两位老人话音未落,傻柱已消失不见。
他疯了一样奔回四合院,跨上自行车,猛力推开大门离去。
院中眾人皆被惊得目瞪口呆。
一路上,傻柱横衝直撞,对身后传来的责骂充耳不闻。
昨日林凡的一句话猛然点醒了他。
所以,他没跟林凡深谈,而是回家关门抽菸。
这么多年,每天都得防备算计、爭名夺利。
傻柱从未细想过自己和秦淮茹的关係走向,也没认真衡量过自己对她的在意程度。
更关键的是,面对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他为何这般气愤是为了面子,还是真的在乎秦淮茹
若是后者,他该问问秦淮茹实情,也该想想如何应对易中海他们。
他反覆思索,內心逐渐平復。
本打算去找秦淮茹,却碰上了易中海。
他说的话不多,可事后越想越后悔。
后悔当时口无遮拦,更后悔没早点去找秦淮茹,也许就能阻止什么发生。
自行车飞速赶往林凡所说的大河边。
那里有河滩,他远远就看见一个人影往河里走。
他拼命蹬车,高喊:“秦姐!別走!我是柱子!”
河滩鬆软,车陷住了,速度快让他摔倒。
不顾疼痛,他一瘸一拐地衝过去。
水中的人是秦淮茹。
昨日得知傻柱知情后,院內暴怒声震天,秦淮茹心如刀割。
但她伤心並非因傻柱发怒,而是愧疚——让她依赖多年的男人因此疯狂,再这样下去,傻柱会彻底垮掉。
她与丈夫並无感情,和傻柱多年相处虽未同床,却胜似夫妻。
只是贾张氏一直在阻挠。
秦淮茹只能將这份情埋在心底,隨遇而安地生活。
心里盘算著某天贾张氏离世,自己或许能迎来新生。
可如今 败露,自己怎配得上傻柱傻柱又怎会接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