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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表面和睦,实则暗自较劲,皆想稳固自己的地位。
“你们嘀咕什么呢这么神秘兮兮!”
刘海摆出一汰爷的架势,瞪眼质问。
邻居们连忙示意噤声。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阎埠贵附和道。
“两位大爷,院里有人 ,您二位不管”
一位机敏的邻居趁机挑拨。
刘海怒目圆睁:“胡说什么!这种事我们能不管”
“没错,是谁干的,报上名来,我俩教训他!”
阎埠贵紧隨其后,不甘示弱。
“两位大爷,请进,易中海回来了,被傻柱押屋里了,要不要过去训他”邻居说著话,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容。
两个老头一听这话,顿时蔫了,一声不吭。
邻居冷笑著挖苦道:“瞧你们这样,服软了没那本事就別硬撑。“
“就是,装腔作势!”面对女人的尖酸刻薄,刘全顺两人只好忍耐。
隨后,他们寻了个有利位置,像缩头乌龟似的朝易中海屋里偷看。
屋內。
看著被毁坏的家具、摔碎的茶壶茶碗,易中海沉默无言,只是一直颤抖地靠墙坐著。
“这事我確实对不起你,你要打要骂隨你,但请一次性解决吧。“易中海明白,无论说什么软话都改变不了结局,索性豁出去了。
傻柱起身走近,易中海下意识护住脑袋。
“我不打你。“
声音平静,毫无波澜。
易中海抬头,满脸惊讶地盯著傻柱:“你……说的是真的”
“我把你的东西砸了,这事一笔勾销。
今后,別再提了。“
傻柱说完转身离开。
院里围观的人期待著听到喊叫或爭吵,却见傻柱出来,嚇得四散奔逃,几个妇人因慌乱摔倒在一块儿。
傻柱站定,高声警告:“听见没,谁要是对秦淮茹不好或者胡言乱语,我就让他家遭殃,一把火烧乾净!”
说完,他去找秦淮茹了。
邻居们见他走远,又围拢过来八卦。
“傻柱这是怎么了”
“八成是想得太多,脑子出问题了吧!”
“依我看,还是放不下秦淮茹。“
刘全顺和阎德贵对这些閒话毫无兴趣。
当然可以。
易中海原以为能鬆口气,却见刘海中气势汹汹而来。
刘海中开门见山,直言易中海的行为让四合院脸上无光,建议他主动辞职。
易中海丝毫不惧,反问刘海中想怎样。
刘海中威胁说若不自行离职,將召开全体会议投票表决。
易中海直接让他离开。
想拉阎埠贵入伙时,刘海中信心满满,觉得能成联盟。
另一边,傻柱踏入秦淮茹家后,迟迟未见秦淮茹归来。
傻柱心中渐生不安。
秦淮茹一向孝顺,如今贾张氏臥病在床,她怎会拋下如此重任
环视屋內,整洁得近乎苛刻,每件物品仿佛都被擦拭过。
“难道……”
傻柱不愿继续猜测,如疾风般衝出屋子。
四合院旁的公园隱约可见,公园南侧是一条大河,传闻河水极深。
傻柱飞奔至河边,倚著护栏俯视水面。
恰逢两位老人边走边聊经过。
傻柱顾不得礼节,一把拽住其中一位。
“年轻人,你想做什么”
“老先生,抱歉打扰,请问您是否见到一位女子她可能……可能想不开要跳河。“
“没瞧见,这儿人来人往,若真有这事,早闹翻天了。“
听罢,傻柱稍觉安心。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