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再次回想小女孩对老师的评价,她的严格近乎极端,教学的心态也很偏激,如此扭曲的人格我应该早就想到她。
可惜,我觉醒得太晚。
既然她得意,我就让她继续得意下去,说多错多,掌握更多线索才是我现在该做的。
我说:“早上上班在电梯里碰见过她们几次,你给孩子留得作业不少。”
“哼!”梁沫彤冷哼,嘲讽道:“真是笨得可以,那点作业都写不完。”
我说:“她才小学,你要求别太高。”
梁沫彤一脸嫌弃,“是我要求高吗?是她笨!猪脑子。”
我说:“你的课时费不低吧?既然拿了人家高薪酬,就对孩子耐心点。”
梁沫彤说:“我要不是为了进澜湾,哪会教那个猪脑子。”
我厌恶的蹙眉,“你别一口一个猪脑子,她毕竟是孩子。”
“孩子?又不是我的孩子,少在那假惺惺的装好人。”她白了我眼,继续说:“我应聘家教只是为了能畅通无阻的进入澜湾,其他的,我才不在意。”
我顺着她的话问:“你来澜湾就开始窥探我们的私生活?不觉得这种行为很变态?”
“呵呵……”梁沫彤桀桀地笑,“这就变态了?我还有更变态的,你想知道吗?”
我攥紧方向盘,听她口气就知道一定超出正常人的认知。
她却带着三分得意七分自豪说:“你们每天丢的垃圾我都会带走,听澜用过的套我会把它们装在一个容器里。”
我听得直皱眉,一时没忍住。
“真恶心。”
“我恶心?!”梁沫彤瞬间激动,“别忘了你当初是被谁送到听澜床上的。以为现在嫁给他,就能洗白你的过去?
你婚内出轨,还为了前途抛弃丈夫,一个离过婚的二手货有什么资格说我恶心,你才最恶心!”
这时候跳进她的话术里,只会让我陷入无休止的自证。
我说:“所以你觉得自己做的事正常?”
她微顿,脸上没了刚才的气势,又立刻反应过来,厉着眸子用刀抵住我脖子威胁,道:“再说一句,就把你舌头割了。”
“……”
我紧张地吞咽,感受到冰冷的刀刃正划过我的皮肤。
梁沫彤说:“在前面的加油站停下。”
话音刚落,车驶过弯道,前方加油站出现在视野中。
在上一个加油站的卫生间,我留下一张纸巾没用。
我将车停在对应的加油机旁,梁沫彤不让我露面,降下车窗与加油员沟通,我从兜里拿出纸巾,摸下刚才被划破的伤口,用血在纸巾上写下SOS,又怕她看不懂,在背面写下110三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