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阮浮玉十分爱美,如今却因着蛊王而毁容,想必这也是她离开瑞王的原因之一。
如果阮浮玉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即便瑞王去了南境,也未必能一家团聚。
当天,瑞王就书信一封,让人送去南疆,亲手交到阮浮玉手里。
而另一边。
东山国。
皇宫。
太子谢挽尘回到宫中,见到了忧思成疾的父皇。
他无比惭愧,双手端着鞭子举过头顶,跪在帝王病榻前。
“父皇,儿臣来请罪了!”
皇帝还不至于病入膏肓,这会儿尚有力气责骂。
他坐起身,对着太子怒声呵斥。
“你还敢回来?
“和齐人勾结,帮他们逃跑,你眼里……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谢挽尘低着头,看起来像是恭敬认错。
然而,他所说的话掷地有声。
“父皇,儿臣若是有错,一定认罚。
“但,帮齐皇他们离开东山国,儿臣认为,这没错。”
皇帝愈发恼怒。
“你还敢狡辩?南齐与我东山国水火不容,早晚要攻打东山国!你这是放虎归山!”
太子抬起头来,看着温和的脸上,是坚定的神情。
“父皇要杀齐皇,为的是那药人之毒的解药吧!”
“你……”
“炼制药人,用药人作为战争工具的推动者是您,这件事,儿臣早已知晓。儿臣若是放虎归山,那父皇您便是将老虎养在身边了!这才是大错,这才是不利于东山国!”
皇帝脸色铁青。
“太子!你若还想要这东宫之位,就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怎么敢说自己这个父皇的不是!
谢挽尘继而道。
“药人之毒的解药已成,父皇,您的图谋已成空。上官横,必须尽快除之。
“您可知,他要杀儿臣,还要杀元湛——您亲封的兵马大将军!
“他还要为了杀我们,焚毁整个婺城!
“朝中已有不少他的爪牙,此人如此胆大妄为,只怕下一步就是弑君夺位、把控东山国了!”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既因着太子的直言不讳而气愤,又因着上官横的猖狂而震惊。
“上官横,他怎么敢的!”
婺城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