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显然,这种“不对称作战”的思路,引起了他这位水军统帅的专业兴趣。
“再者,”
我没有停顿,继续抛出下一个想法,
“曹军船阵既已锁死,其应变之能大减。
将军乃水战大家,必知风向、水流之于战局,至关重要。
寻常水战,敌船尚可调整避让。
然曹军连环船阵,一旦遭遇特定方向之强风,或是遇上江流转向之处,其庞大船阵必将难以操控,甚至可能自相挤压、碰撞,陷入混乱。”
“昭在想,若能精准掌握长江此段水域未来数日乃至十数日之风向、水流变化规律(哪怕只是大致规律),再结合我军对其布防薄弱处之袭扰,或可在特定时机、特定地点,人为地诱导、加剧其混乱。
譬如,在预测到将有强劲东风之日,于其上游或侧翼以火船冲击(即便只是寻常火船),借助风势,迫使其自乱阵脚,我军主力再趁势掩杀,岂非事半功倍?”
这里,我巧妙地将对“风向、水流”的利用,与之前的“铁索连环”弱点结合起来,并隐晦地指向了赤壁之战的关键
——东风。但我没有直接说“火烧赤壁”,而是将其包装成一种更具普遍性的战术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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