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和熏醋的味道,还有近乎凝滞的,混合着绝望与微弱希望的沉默。
直到她们确切的看到,这支起义军的首领,当真不计较脏污,亲自来到了她们所住的院子里,这潭死水才泛起微微的涟漪。
殷灵毓挨个给她们做皮试,她们就麻木的伸出手腕,虽然亦对此有所动容,可……
脏病,是治不好的。
下身的溃烂与疼痛让她们日夜煎熬,自觉卑贱污秽,不愿与人接触,更不敢相信这样被针扎一下,就真的能摆脱它。
一个眉目秀美的女子看着手腕上那个鼓起的,皮试的小包,垂眸含泪道:“您这般人物,何苦来沾惹我们这起子污秽人?这脏病治不好的……我们……我们心里都明白。”
“但您还是肯来看我们一眼,治不治得好……都不打紧了!真的……不打紧了!”
春红一边说着,一边含着泪笑了,然后回身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