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中只能装做不懂,然后扯虎皮拉大旗,打团体牌。
「咱们这些还有骨气的媒体人是方星河的眼中钉,他年纪小,对于皿煮的监督和正义的批评的绝对必要性,看得很不透彻。」
梁文道马上点头:「对!如果没有我们的存在,这个国家将在专制政体中走向何方?」
同来的南都撰稿人笑川愤愤不平:「他哪里是不懂?只是因为个人利益,而有意站在我们的对面罢了!
当偶像多舒服,代言一个真维斯,一年就100多万,哪有比这更容易赚的钱!
所以他抨击我们,是利益的必然。」
陈丹轻急忙接口道:「对对对,我也有这种感觉,否则正常的观点对碰,个人对个人,有什麽必要将所有媒体人都一起打击?」
「炒作!」梁文道笃定至极,「毫无下限,毫无道德的炒作!我在港岛见多了这套东西,不会看错。」
群情激愤。
正骂着,焦国标轰然倒地,房间里静滞了一瞬间。
「我丢……」
梁文道等人目瞪口呆,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那种惊悚和震撼。
陈丹轻心里咯噔一下子,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恐惧涌上脑海,让他整个人都慌了神。
谢戎,我草你大爷!
你不是发誓要剪掉的吗?
祖上三代烈士的信誉都TM拦不住你玩这套不要逼脸的脏活儿?!!!
房间另一边,打着桥牌的几个人都暂停下来。
艾路名瞪大眼睛手指屏幕:「那是丹轻参加的节目?怎麽搞出了这麽大的播放事故?」
「不知道。」TOP2某院长把牌一扔,往前走了几步,「去看看怎麽回事,姓焦的堂堂一个北大教授,怎麽如此丢人现眼?」
大家牌也不玩儿了,不管正在干什麽,都暂时放下,或者背着手,或者端着酒,围到电视机周边。
陈丹轻汗如雨下。
可他能拦着吗?
不能。
所以只好死死夹住手里的雪茄,默默期待着谢戎不要太过分。
谢戎也确实没有太过分,他明明能靠剪辑来歪曲事实,却保证了最大的还原度,只是在辩论中间剪进去很多观众反应,使节目效果变得更加……富有娱乐性。
所有人齐聚在房间休息区,然后正好看到方星河那副「你死在面前我都不会有半分心疼」的强势作态,当时就有两个北大的教授被激怒了。
一个姓罗,一个姓肖。
梁文道和程一中等人更是激动到破防。
「妈的他是不是真有点什麽病?!」
「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