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的,从来都是如何踩着王室的尸骨,在暹罗的庇护下分一杯羹。
清国人固然是强援,却也藏着吞并之心,可眼下这局面,借天朝的刀先斩了这些内鬼,再徐图后计,总好过坐看暹罗的棋子在殿内翻云覆雨。
英塔松指尖的玉扳指轻轻摩挲着,目光掠过阶下那些低垂的头颅,冷意从眼底漫开——待新军练成,第一批要清剿的,便是这些打着“忠君”旗号的蛀虫。
……
暹罗王国(阿瑜陀耶王朝)。
国王波隆摩阁坐在饰满金箔的宫殿里,指尖捏着一封来自琅勃拉邦的密函——那是琴占塔冯的心腹辗转送来的,字里行间满是对清国势力渗透的愤懑,更隐晦提及愿以川圹玉石矿的长期开采权换取暹罗的“军事援助”。
波隆摩阁将密函凑到烛火边,看着字迹在火焰中蜷曲成灰,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意。
琅勃拉邦的内斗恰是暹罗向东北扩张的契机,扶持那些野心勃勃的贵族,既能借他们之手阻滞清国势力南下,又能趁机将琅勃拉邦纳入暹罗的势力范围,何乐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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