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家伙助纣为虐，按照我以前的脾气，应该把你们都给干掉才行，不过今天我给你们个机会，杀了这些鬼子，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名单上的十五个人如果要是还活着的话，现在你们也得把他们杀掉才行。”

    谢燕来说完之后立刻有人开始念名字这十五个人都是在当地罪大恶极的，而且也是他们这帮伪军的头头，刚才打仗的时候，他们也有十几个人被打死了，不过这些罪大恶极的还是要杀，这也是为了当地的百姓。

    谢燕来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熟悉的街道上。街道两旁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上海老建筑，青砖灰瓦，斑驳陆离。街边的霓虹灯闪烁着微弱的光，映照着潮湿的石板路。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雾气，还有淡淡的煤油味。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一身深灰色的长衫，手里握着一把油纸伞。他的记忆有些模糊，仿佛刚从一场梦中醒来，但某种本能告诉他，他已经进入了“镜像”。

    “谢燕来。”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猛然回头，看到影正站在街角，穿着一袭素色旗袍，神情平静。

    “你……也进来了？”谢燕来问。

    影点点头：“我们都在。”

    谢燕来环顾四周，果然发现夜枭、银狐和幽影分别站在街道的不同位置，神情各异，但都带着一丝警惕。

    “这是……哪里？”银狐低声问。

    “‘镜像’。”谢燕来缓缓说道，“‘零’模拟的世界。”

    “它把我们带回到过去？”幽影皱眉。

    “不。”谢燕来摇头，“不是过去，而是我们的记忆。”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目光一沉：“‘镜像’不是一个虚拟世界，而是我们意识的投影。‘零’没有创造这个世界，而是从我们的记忆中提取了信息，构建了这个……幻境。”

    影轻轻点头：“也就是说，我们在这里看到的一切，都是我们曾经经历过、或者想象过的东西。”

    “那‘零’呢？”夜枭问，“它在哪里？”

    谢燕来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向前走去。街道尽头，一座熟悉的建筑映入眼帘??“深井”情报站的旧址。

    他记得，那是他们第一次与“零”接触的地方。

    “它在这里。”谢燕来低声说。

    五人缓步走进那座建筑，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却空无一人。墙上挂着几幅老照片，桌上摆放着一台老旧的打字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灰尘味。

    “欢迎回来。”一个声音忽然响起，低沉而熟悉。

    谢燕来猛地回头，看到一个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那是一个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只是眼神中带着一种冷峻与漠然。

    “你是……‘零’？”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