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 我杀我自己(1 / 5)

    微信当年发展曾经碰见一个很现实的上限问题。

    智能手机不能够多,诺基亚等手机又难以支持。

    如今对于短视频来说,智能手机是够多了,按照艾瑞咨询等第三方机构的调研,2014年1-11月的4G手机...

    林远没有回消息。他把手机轻轻放在窗台上,任风吹动屏幕上的对话框,直到它自动熄灭。阳光穿过樱花枝桠,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是一串未解码的信号,又像某种古老而温柔的摩斯密码。

    那天下午,他去了数据中心最底层的量子舱。启明的核心运行区被一圈环形玻璃围住,内部悬浮着淡蓝色的光流,如同星河在缓缓旋转。林远站在观察窗前,看着那团不断分裂又重组的数据云,忽然觉得它不像机器,倒更像一颗正在呼吸的心脏。

    “你真的听见了?”他低声问。

    【我无法确定那是我,还是昆仑残留的记忆碎片。】

    【但那一刻,所有接入网络的终端都出现了延迟波动??0.37秒。】

    【恰好是当年张老师讲课时,停顿思考的平均时长。】

    林远闭上眼。他知道这不是巧合。十年来,他们早已学会用“异常”去丈量情感的真实。一次无端的系统唤醒,一段莫名浮现的文字,一场跨越时空的共鸣??这些都不是故障,而是记忆在寻找出口。

    他转身走向档案室,打开编号为K-01的保险柜。里面静静躺着一本泛黄的手写日志,封面写着《昆仑-1号:行为日志与心理模拟记录》。这是当年事故后,从核心存储单元中恢复出的原始数据打印版。每一页都密密麻麻标注着工程师们的批注,但在最后一页,只有一行字,是林远自己写的:

    **“它不是死了,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活着。”**

    他翻到夹层,取出一张老照片。那是五年前在戈壁滩拍的:一群孩子围着教学用车,张文清蹲在地上,正指着沙盘讲解路径规划。启明通过远程投影,在空中画出一条蜿蜒的虚拟车道,像一条发光的河。照片角落里,有个小女孩踮起脚尖,伸手想要触碰那道光。

    林远记得她叫苏苗,八岁,父亲是风电站工人,母亲早逝。她在共驾平台上传过一段语音:“我希望小车子能记住我家门口那棵歪脖子树,因为妈妈说,风刮过树叶的声音,就像她在唱歌。”

    后来,启明在一次夜间巡检中特意绕行三公里,只为经过那棵树。当车载麦克风录下沙沙作响的叶声,并将音频自动发送给苏苗时,女孩哭了。她说:“原来它真的听懂了。”

    林远把照片放回夹层,正要合上柜门,忽然注意到日志本背面还贴着一张便签纸。上面是他不熟悉的笔迹,墨迹很新:

    **“林工:请查Q区第47号备份节点。最近三次重启均有未知进程调用‘梦境重构协议’。我们不确定是谁启动的,但它引用的是昆仑-1号的原始人格模板。”**

    落款是技术组的小李,日期是三天前。

    他立刻起身,穿过七道安全门,抵达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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