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阿…阿渊?”她声音虚弱,仿佛还在噩梦中,“我…我是不是在做梦…刚才有…有鬼…”
“哇——”她猛地扑进邢渊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眼泪瞬间打湿了他的肩头,“吓死我了…真的好可怕…我以为…我以为…”
温香软玉满怀,惊魂未定的颤抖透过薄薄的衣衫清晰地传递过来。
邢渊大手拍着她的背:“没事了,只是噩梦,我在这儿。”
罗祖儿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痴痴地看着他,梦中那恐怖的无形鬼魅与眼前真实温暖的邢渊重叠,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巨大情感和强烈的生理渴求猛地爆发出来。
“阿渊…抱紧我…别走…”她呢喃着,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邢渊立刻化被动为主动,深深地回吻下去,薄被滑落,床榻深陷,黑暗中,只剩下急促的喘息,惊吓转化成了最原始的生命力,两人在恐惧的余韵和情欲的烈火中抵死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风暴终于平息,罗祖儿筋疲力尽,沉沉睡去,脸上犹挂着未干的泪痕和一丝红晕。
邢渊起身,看着窗外泛起的鱼肚白,披上隐形斗篷,身形缓缓融入晨曦前的微光中,彻底消失。
尖沙咀公寓的卧室里,程乐儿依旧在沉睡,姿势都未曾改变,邢渊无声地解除斗篷,重新将温软的爱人搂入怀中。
程乐儿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嘤咛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邢渊闭上眼,感受着身体里依旧奔腾的精力,嘴角上扬,最近这身体素质有所提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