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的。
“那叔叔,你爸爸呢”
对彼得的人生经历有些难受的她,低声向彼得问道。
彼得回忆了一下,对她说道:“他,他有点复杂,我的父亲先是强迫我回家承担重任,之后则是逃避自身应负的责任,他总是以工作繁忙等各种借口下早出晚归,对妻子更是缺少应有的关怀和理解、支持,我对他简直有些厌恶了。”
“但是.母亲有一天对我说:‘彼得,这很难,你不身处围城,你就很难理解,这就是生活,爱情与婚姻有时不是一回事。”
彼得说到这里,伸手抚摸了一下贞德的头发。
“这就是叔叔的人生,我们都会遇到分离,就像你和莫娜,姥姥,还有米迦勒的分离,你无法接受,因为它会让你感到痛苦,但是.我们的人生,无论何时都是这样充满了挑战,无论你是小孩子还是长大成大人。”
“所以,贞德,不必悲伤,不必意外也不必恍然,人与人的一生彼此交错,离别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听着彼得的话,贞德似乎明白了许多。
“我没想到,叔叔,你的过去竟然是这样的。”
她感激的看着彼得,“谢谢,先生,我不会难过太久的,我要成为像你一样乐观对待人生的人,我要成为像你一样充满爱的人。”
“那我很期待。”
彼得向着她微微一笑。
爱
自己是充满爱的人吗
彼得陷入了沉思。
十分钟后。
躺在彼得大腿上睡觉的贞德,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她揉了揉眼睛,从彼得大腿上起身,向外面看去。
“怎么了叔叔。”
贞德有些迷糊的向停下车来的彼得问道。
“外面堵车了,前面应该是发生了车祸。”
彼得向着刚睡醒的小萝莉说道。
听到外面传来的嘈杂声音,贞德站起来,隔着车玻璃向着外面看去。
令她惊愕的是,她在外面看到一个迷茫的男人的灵魂。
对方戴着棒球帽,正站在人群外看着自己的尸体。
已经变成灵魂形态的艾登,有些无法置信自己竟然已经死了!
他的记忆转到几分钟之前。
晨雾在公路弥漫着,能见度让限速牌上的“65“,变成模糊的灰影。
艾登驾驶着雪佛兰silverado皮卡,小心翼翼的向前行驶。
他仪表盘上苹果酒的铝罐,随颠着簸滚进油门踏板凹槽。
“嗡!”
对面传来货车的鸣笛声。
一辆鸣笛的货车冲了过来!
货车的远光灯刺穿雾墙时,艾登正尝试捡起苹果酒的铝罐。
“嘭!”
货车与雪佛兰发生了猛烈的撞击。
撞击始于左后轮毂,与货车镀铬保险杠的剐蹭。
雪佛兰的钢制防撞梁像锡纸般向内蜷曲,后斗工具箱里飞出的扳手,击穿后窗玻璃,在副驾驶头枕凿出拳头大的凹坑。
同时防冻液管破裂的嗤响,混着柴油味涌进驾驶室。
汽车撞击的一瞬,安全带也将艾登钉在座椅上。
“轰”的一声,仪表盘碎片呈扇形炸开。
转速表的金属指针扎进他大腿外侧,玻璃碴在安全气囊爆开的冲击波中嵌入他的肩膀。
“吱嘎!”
忍着疼痛,他猛打方向盘,轮胎在路面犁出橡胶焦痕。
车尾撞上路肩护栏时,备胎架崩飞的螺栓击穿了加油站广告牌。
“壳牌“标志的字母“s“应声熄灭,霓虹灯管爆裂的蓝火如瀑流泻。
艾登被甩向左侧车门,锁骨与b柱碰撞的闷响声响起。
后视镜碎片在车厢内弹射,其中一片削掉车载收音机旋钮,泰勒斯沃福特的歌声戛然而止。
蹦飞的金属碎片,击中他的心脏。
“嘭”的一声,艾登被瞬间撞的昏死过去。
“我我死了”
有些无法置信的他,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