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值此新婚之夜,美色当前,有些把持不住,这般放浪形骸也就罢了,
可穆念慈,平日里温婉端庄,看起来也是一个谨守本分的矜持女人。
何以今夜如此不知收敛,竟也跟着一起放浪形骸了?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李莫愁越想越气,干脆推开门窗,一跃而出,施展古墓派轻功,快速驰行。
没一会,便已来到村外,铁枪庙及旁侧穆念慈住过的已是依稀可见。
“若只是今夜不知收敛,也就罢了,可若是夜夜如此,贫道还怎么修炼?”
“那院子是绝不能呆了,而这里倒是个好住处。”
李莫愁心中一动,在庙外逡巡片刻,却忽地发现了一两里外湖畔一处庄园灯火通明。
“陆家庄!”
李莫愁眼神一冷。
可下一刻,她眼中便闪过一抹异色。
她本以为自己会如非常愤怒。
然而这一次,预想中那蚀骨的恨意和暴怒,却并未如潮水那般涌来。
许是今夜经受的刺激过多,已然麻木?
李莫愁望着那片灯火,自嘲地笑了笑。
眼神中甚至多出了那么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
仿佛纠缠她两年的执念和恨意,已是被夜风吹散了些许,不再那么清晰刺骨。
过了片刻。
李莫愁在铁枪庙的屋檐下盘坐下来,没了院中异响的干扰,功法很快便已运转……
……
那《红楼梦》中有一句话,女人是水做的。
秦渊以前是不怎么信的,但现在他真的信了。
因为这话,已在穆念慈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验证。
秦渊也不知道自家娘子的泪水,怎么会那么多。
他初次体验这古代婚礼,再加上练功之后……
筋骨强壮、气血旺盛。
又久不曾释放,自是免不了兴致高昂了一些。
结果,本已止住泪水的穆念慈,再次变得泪眼婆娑,哭哭啼啼的。
哭到最后,已是眼儿红肿,连床单都被泪水打湿了。
当然,对秦渊来说,自家娘子这般爱哭爱流泪,自然也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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