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昏迷的珍脱得一丝不挂。
又用特制锁链绑住她的四肢和脖子,确保她无法动弹。
“奇怪,既然她体质特殊,怎么一支麻醉剂就能让她睡这么久?”
戴老花镜的科学家再次疑惑出声。
月漓暗自点头,总算有个还算清醒的人。
可没人理会他的疑问,其他科学家已将各种锋利器具、冒着幽光的药剂一一摆到操作台上。
他们眼中的狂热几乎要将整个实验室点燃。
冰冷的刀刃刚触及珍的皮肤,床上的她突然睁开了眼,她从昏睡中惊醒。
看清周围的环境、身上的锁链,以及科学家们手中泛着寒光的器具。
珍的瞳孔骤然收缩,满脸惊恐地想要尖叫,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巴。
她拼命挣扎,四肢用力拉扯锁链,金属与皮肤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可锁链纹丝不动。
高瘦科学家不耐烦地按住她的手臂,锋利的刀刃还是划破了她的皮肤,鲜红的血液瞬间渗出。
绝望中,珍的目光扫过人群,突然对上了用了她‘脸’的月漓。
珍瞬间明白自己被调换了,她挣扎得更剧烈,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呜咽声,看向月漓的眼神里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她的动静太大,皮肤因紧绷而凸起,让科学家们无法精准下刀。
“还不快过来帮忙压住她!”高瘦科学家转头对月漓怒吼。
月漓走上前,双手按住珍的肩膀,指尖趁众人不注意,快速点了她的穴位。
珍的身体瞬间僵住,再也无法动弹,只能睁着眼睛,任由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接下来的场景,让月漓的心脏像被钝刀反复切割。
科学家们毫无怜悯地用器具划开珍的皮肤,抽取她的血液与组织样本,甚至将泛着幽绿光芒的药剂直接注射进她的血管。
珍的身体剧烈抽搐,脸色从苍白变得青紫,眼中的生机一点点流逝,却连昏迷都做不到。
月漓站在一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忍着冲上去阻止的冲动。
她不敢想象,生母云溪当年是否也经历过这样的折磨?
那些疯子眼中对云溪的恨意,足以说明一切。
她更想起了同样曾是实验体的苏皖,苏皖能从这样的地狱里逃出来,又承受了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
心疼与同情交织,让月漓的眼神愈发冰冷——这些疯子,她一个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