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吗?等设备修好了,咱们一起画颗最大的星,给小宇哥哥看。”
他掏出卫星电话,拨通林野的号码,背景里能听到其他患儿的哭声:“野子,原始算法什么时候能传过来?这里已经有五个孩子出现异常,再拖下去……”
“马上!”
林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苏晚已经联系了非洲的患者家属,他们正在自录视频澄清,欧盟那边也在准备声明——你再撑半小时,算法一到,立刻覆盖代码!”
电话挂断时,康复中心的门突然被推开,十几个非洲家长举着“我们信星桥”
的牌子走进来。
阿米娜的妈妈手里捧着个木盒,里面装着孩子用树枝画的画——歪歪扭扭的“星桥”
设备旁边,站着三个小人,像林野、陈默和苏晚。
“陈先生,我们知道这不是你们的错,”
女人的声音带着颤,却格外坚定,“黑岩的人之前来村里骗我们买仿冒设备,是你们救了孩子,现在我们也要帮你们——我们已经把视频到网上了,全世界都会看到真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4章代码余毒与民房星火(第22页)
陈默的眼眶突然热,他把频谱仪举起来,屏幕上的蓝色代码在阳光下泛着光:“再等半小时,咱们就能彻底解决问题,让孩子们重新用设备说话、画画。”
北京的舆情室里,苏晚的平板突然弹出条消息——非洲患者家属的澄清视频在海外社交平台上刷屏了。
画面里,一个脑瘫男孩用“星桥”
控制机械臂给妈妈递水,一个失明女孩通过设备“看到”
了花朵的颜色,最后是阿米娜的妈妈,举着孩子的画,对着镜头说:“如果不是星桥,我的孩子可能永远都不会说话——黑岩的谎言,骗不了我们。”
“林总!
欧盟声明了!”
老周突然欢呼起来,全息屏上跳出欧盟医疗委员会的公告:“星桥设备的异常系黑岩恶意代码导致,已证实临床数据真实,将协助神经纪元追查主节点。”
同时,美国商务部也布了补充公告,称“将与神经纪元合作,打击全球仿冒设备产业链”
。
半小时后,2024年的原始算法终于传到拉各斯。
陈默将小脑环与“星桥”
设备同步,按下覆盖键的瞬间,屏幕上的红色代码像退潮般消失,蓝色的低频滤波波缓缓展开,像层温暖的纱。
阿米娜重新戴上传感器,指尖在虚拟画板上轻轻划过——一颗巨大的星星慢慢成型,旁边还写着“谢谢小宇哥哥”
。
她突然抬起头,声音清亮:“妈妈,我画出来了!
我还能说话了!”
穆萨抱着孩子,眼泪掉在画板上,晕开星星的边缘。
陈默掏出手机,给林野了段视频——阿米娜笑着比耶,身后的家长们举着画,康复中心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每个人脸上。
“野子,搞定了,”
陈默的声音带着笑意,“咱们没让孩子失望。”
林野收到视频时,苏晚正拿着非洲康复中心的最新订单走进来:“拉各斯的医院要再订50台设备,肯尼亚、加纳的医院也来了合作意向——黑岩这一闹,反而让更多人知道了‘星桥’的好。”
林野看着视频里阿米娜的笑脸,突然想起2024年的那个雪夜,小宇第一次用小脑环控制玩具车时的样子。
他摸出怀里的旧日志,翻到最后一页,写下:“2049125拉各斯,代码有毒,但爱与初心没有。”
12月25日,陈默从非洲回到杭州。
纪念馆的银杏叶落了满地,周奶奶和小宇已经在门口等着,手里提着刚煮好的粽子和泡面——是2024年的老牌子,包装上的图案还没变。
“陈叔叔,阿米娜的画呢?”
小宇跑过来,手里举着自己用“星桥”
画的画——两颗星星连在一起,一颗在杭州,一颗在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