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是那个一心想赖上别人的老夫人吧?”田翠花看了她一眼,说道,“在这里又捣鼓陈年腌菜缸呢?”
“人生就像亵裤,什么屁都得接着。”谢岁穗说,“沈姨娘,你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有些事是想不明白的。”
“哈哈哈。”田翠花道,“咱们的时间是用来生活的,而不是生气的。”
“阿巴阿巴@#¥……”
田翠花走后,骆笙看着四个醪糟饼说道:“我不想要,她非要给。”
谢岁穗说:“给就拿着呗,田婶子活得通透,非常能干。”
死了男人,给儿子成亲成家,逃荒路上能做到日日为将军府做醪糟饼,这人可不是一般的精明能干。
油布搭好,谢流萤带着妹妹谢流朱来给骆笙磕头。
“大伯娘,我也没什么好帮将军府的,既然享受了你们的凉棚,我带妹妹就给您磕个头吧!”
她回去,又有几个想来磕头的,骆笙叫董尚义都拒绝了。
“大家不要客气,谢夫人说这本来也不是给你们搭的。”
骆笙觉得说清楚最好,将军府不是圣母,棚子自己用,多出来的,也不拒绝大家跟着蹭点光。
谢星晖他们午时出去,一直到酉时才回来,别说骆笙忧心,其他几个家族,只要出工去找食物的,都担心。
看他们回来,都松一口气。
这次带回来不少的食物。
扛回来好几袋米粮,还有一些熟食,两麻袋包子、饼子,还有青菜,有些蔫有些烂,但是还可以吃。
薄卫还提着一只被墙头砸死的山羊。
谢星晖回到自家,郁清秋说:“夫君,娘很担忧,地动时你们有没有遇见危险?”
谢星晖说:“我们怕有余震,所以都远离墙根走。午时地动,我们正在路上,大家立即趴在地上,互相拉住手,地上有裂缝也不会掉下去。”
他说他们去了武宇城。
“娘,你知道武宇城谁来了?”
“谁?”
谢星晖脸色不好看:“陛下已经逃到武宇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