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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株甘薯实在量不少,谢岁穗拿出来十斤左右给了王麻子,说:“这种东西在水里煮就行,隔水蒸也可以。为了省柴,你们把它劈成小段。”
骆笙拿出来八根,切成小段,支了灶,也用锅蒸。
【主人,你可以土窑焖甘薯呀】
谢岁穗:这个能窑?
【能窑!比煮的好吃多了】
还等什么,窑甘薯咯!
谢岁穗对谢星朗、谢谨羡说:“你们想不想吃烤的?”
谢星朗自然没意见:“你想怎么干,不用征求我意见,吩咐我干便是。”
谢岁穗把铲子给他,叫他垒个土窑。
在地上先挖一个直径一尺的圆洞,然后根据风向,在它的一侧斜掏了一个烧火道。
在洞上方叠许多大土块,尤其刚才挖出的湿土块,垒一个高高的锥形土窑。
谢谨羡哇一声出口:“这好像一坨好大好大的大便呀!”
骆笙拿了烧火棍就打了谢星朗一棍子。
谢星朗立即蹦跳开:“娘,你怎么又打我?”
“都是你胡沁,把小的带坏了!”
谢星朗:我好冤!……咦,这锥窑似乎,真的像一坨……
三兄弟一起挖土窑、垒土窑,谢星云自告奋勇:“我来烧火。”
他在边境多年,野外生存技能比这些流犯不知道强多少倍。
将军府的人,除了忙着煮甘薯的骆笙和郁清秋,其余的全部跑来看他们烧土窑。
犯人们几乎都过来了。
他们曾是京城的权贵,此时,看将军府一家垒土窑烧烤,一个个都好奇得不得了。
现在天旱,干树枝干草不缺,又多又干燥。
唐斩主动去砍了一些易燃的树枝木柴。
谢星云在烧火道点火,抓一把树叶先引燃,那些小树枝、干木棒,大火一点就着,火舌舔着上面的土块,不一会儿土窑所有土块被烧得通红,烧火道也积累一层厚厚的木炭。
谢岁穗叫谢星云停火,选择细长条的甘薯,从土窑上方铲开一个口,一块块丢进去。
然后砸碎一些土窑的火红的土块下去,怕夹生,她把烧的木炭又铺上一层,再丢进去一层甘薯。
最后,把上面的土窑土块全部砸碎,把洞里的甘薯掩埋起来。
防止焖不熟,谢星云从旁边铲干土把整个洞都覆盖上。
完工!
犯人们看得津津有味,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也有人等着看笑话。
“这就是在那边草丛挖的?真能吃?”
“能吃。”
骆笙很自信,闺女说能吃,肯定就能吃。
“嘁,什么都吃,还拉着解差一起吃!毒死了就不逞能了。”小沈氏不屑地说,“那木薯吃死的人还少吗?”
谢明礼阴狠地怼了她一句:“毒死总比吃人好,最起码人家要脸。”
小沈氏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你敢和嫡母这么说话?果然贱人生出来贱胚子。”
“嫡母,你逼爹的妾室去伺候别人换银钱,你吃着姨娘换来的吃食,有什么脸面再骂姨娘是贱人?”
“你,你个狗东西,反了你了!”小沈氏扑上来又打谢明礼。
谢明礼喊道:“爹,你放任嫡母打儿子?儿子若被她打坏了,便不能抬你了。”
最近谢斯年他们几个找竹竿绑了两个简易滑竿,抬着谢楚生和谢川妄。
谢川妄立即吼道:“都闭嘴,有这吵嘴的工夫,不如想想别人怎么能找到那么多吃的,而你们只会窝里斗?”
小沈氏恨恨地瞪了一眼谢明礼,谢斯年被唐斩打伤,这两日抬谢楚生和谢川妄的,只有谢川言、二房和三房的庶子。
现在,她是嫂子、是嫡母,都没用了,甚至连老沈氏的话也没什么分量了。
她们还要靠着这几个庶子走到流放地。
小沈氏收了手,正看见林姨娘和李二狗从林子里出来。
两人青天白日,做了少儿不宜之事,回来,李二狗把一包饼子给了林姨娘。
小沈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