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被释放的郑氏令人准备宴席,并让人把石茂叫去。
“你今日见到了武安侯出狱?”郑氏问。
“是。”石茂说。
“怎么无精打采的?”石茂是子侄辈,故而没用屏风。
“婶婶。”石茂抬头,“武安侯……”
“怎么?”郑氏心中不痛快,“说。”
“武安侯出狱后,当众向唐青那厮……致歉。”
“什么?”郑氏勃然大怒,“谁说的?”
“我亲眼所见。”
来禀告的人没敢触霉头,便隐下了这个事儿。
郑氏面色铁青,“为何?罢了,问你也是白问。武安侯如何说的?”
“武安侯说过往是被小人唆使,故而对唐青多有误会。”
石茂同情的看了婶婶一眼,这话里的小人,便是石家。
石家的谁?
自然是郑氏。
“呯!”
茶杯砸在地上粉碎。、
郑氏怒火汹涌,左看右看,所有人低下头。
找不到由头发泄的郑氏骂道:“都是死人吗?去个人问武安侯!”
等郑宏的解释传到郑氏耳中,唐青已经和郕王见面了。
“你此次倒是令本王颇为意外。”
郕王喝着冰镇什么汁,惬意的道:“上次大郎的邪祟事儿也是你查清的,胆大心细。此次更是出人意表,对了,你何时断定贼人是走地道而来?”
“第二日。”唐青说。
其实第一晚唐青就听到了地下的动静,但他没有贸然出手,而是先观望,看看这事儿背后有什么东西。
他琢磨了几天,觉得此事背后高深莫测,便拖延几日,让背后指使的那人多得意几天,事后对自己的恨意少一些。
“那你为何不动?”郕王很好奇的问。
“臣担心府中有内应。”唐青不着痕迹的便给王志上了眼药。
“稳重!”郕王越发满意了。
随后海成摆宴。
“臣告退。”唐青行礼。
“一起吃吧!”郕王起身。
啥子?
唐青一怔,心想郕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