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生……算了,下个棋就不分生死了。但要是不给你上上强度,我怎知你手段已尽。”
王静渊伸手用力一拍,将《呕血谱》拍在了桌上:“《呕血谱》听说过吧?”
作为一个痴迷于围棋的人,怎么会没有听过《呕血谱》的大名?平日隐居在梅庄,轻易不得外出。两名管家还身负采买之责,黑白子实在不好意思让他们耗时耗力地给自己收集各类棋谱。
现在他正在研读的各类棋谱,还是自己十多年前带进梅庄的,都快要翻烂了。现在见着《呕血谱》当前,便如偏远地区的土木佬见着美女,高考过后的王静渊见着手柄,怎么可能把持得住啊!
这手啊,就不听使唤地向着棋谱伸来,但棋谱却被王静渊给收了回去。
“想看吧?”
“想!”
“赢了我就给你看。”
“好!”
“不过要是你输了呢?”
“我怎会……嗯,如果我输了的话,我珍藏的棋谱随你挑选。”
王静渊摇了摇头:“我看过的棋谱够多了,也不想要你的棋谱。”
黑白子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王静渊邪魅一笑:“你的名字。”
黑白子有些惊愕:“我的名字?!”
“听见你名字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人的棋力到底要高到什么程度啊?敢叫黑白子。实在是太嚣张了。
如果你输了,就不准再叫这个名字了。以后你便叫‘马走日’吧。”
“马走日?!”
“你要是不满意,叫‘象飞田’也可以。”
专注于围棋的黑白子顿时怒不可:“你欺人太甚!”
王静渊笑道:“你可别说我欺负你。和向问天一样,我给你三天时间,只要在这三天内,你能赢过我一次,就算是你赢了,棋谱也就归你了。如果这三天你都不能赢我一局,那你就老老实实改名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等我拿棋盘来!!!”黑白子说罢就转身要走。
“慢!”突然黄钟公叫住了黑白子。他从一开始,就从丁坚手上要过了那块黑木令,细细把玩着。
此时他将黑木令抛还给王静渊:“我也是有很多年没有见过这块令牌了。若是老夫所记没错,这块黑木令应该是当年任大小姐被东方教主封为圣姑时,赐予的那一块,我在十多年前离开圣教时恰好见过。这块令牌怎么在你手上?“
众人听到这话都心里一紧,没想到黄钟公居然见过这块令牌。但却见王静渊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这块啊,就是任盈盈的。我当时不想要,她非要塞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