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抬,从城南一直排到城北,轰动了整个蓝田县!”
“六十四抬?”
秦少琅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王家?
他就是要踩着王家的尸骨,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威望。
“王忠。”
“老奴在。”
“你去账房,拟一份聘礼的单子。金银、珠宝、玉器、绸缎、田契、地契,所有你能想到的,最贵重的东西,都给我写上去。”
秦少琅的声音很平静。
“不要考虑钱够不够,我只要你把单子列出来。”
王忠的心脏,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不考虑钱?
这位新主人,到底拥有何等恐怖的财力?
他不敢想象,躬身领命:“是,主人!老奴这就去办!”
王忠刚退下,雷豹就带着两个兄弟,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其中一个兄弟,怀里抱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箱。
另一个,则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叠文书。
“主人!”雷豹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县衙的赏赐,都领回来了!”
他指着那个木箱:“赏银三千两,一两不少!”
又指着那叠文书:“良田五百亩的地契,都是上等的水浇地,全都在册!”
秦少琅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那箱白花花的银子上,眼神毫无波澜。
三千两,只是开胃小菜。
“起来吧。”
“谢主人!”
雷豹站起身,脸上的兴奋稍微褪去,多了一丝凝重。
“主人,属下回来的时候,听到了一些消息。”
“说。”
“现在全城都在传您是‘秦义士’,县尊大人亲封的。百姓们都说您是为民除害的大英雄。”雷豹说道,“但是,城里那几家跟王家差不多的望族,像是张家、赵家、孙家,都闭门谢客,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安静?”秦少琅笑了。
这世上,最不正常的,就是安静。
安静,代表着他们在观望,在恐惧,也在密谋。
他们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王家。
这场婚礼,正好是敲山震虎的最好时机。
秦少琅的目光,再次落到苏瑾的脸上,女孩正满眼幸福和崇拜地看着他。
他心中一定。
他站起身,走到大厅中央。
“雷豹。”
“属下在!”
“从那三千两赏银里,取一千两出来。你带上十个兄弟,去城里最好的绸缎庄、金银铺、玉器行。”
秦少琅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大厅。
“告诉他们,秦府办喜事,要最好的东西。有多少,要多少。”
“王忠!”
刚刚走到门口的王忠一个激灵,连忙跑了回来。
“老奴在!”
“聘礼的单子,不用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