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的寒冰还要冷硬。
所以,当元歌的通缉令贴满大街小巷,那“赏金千两、高官厚禄”的许诺,在百姓眼中,成了天底下最可笑、最拙劣的笑话。
“哟,刘缺德又开始画大饼了?”
一个面黄肌瘦的汉子靠着墙根,瞥了一眼告示,有气无力地嗤笑。
“信他?老子宁愿信明早起来天上掉金元宝砸死我!”
旁边摆摊卖草鞋的老头啐了一口。
“谁要是真信了去报官,怕是元歌没抓到,自己先被安个同党的罪名,家产抄没,充作军饷喽!”
一个似乎有点见识的货郎压低声音说道。
“这元歌听说也是个狠人,敢给刘缺德下蛊,是条汉子!咱们就当没看见!”
“对!狗咬狗,一嘴毛!咱们看热闹就行!”
民间的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几天过去了,皇宫门前负责接收线索的官吏,闲得能拍苍蝇,连个鬼影子都没等来。
蜀国皇宫,承露殿。
刘备焦躁地在龙椅前踱来踱去,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
他猛地停下,抓起御案上的一叠奏章——都是各地汇报“暂无元歌线索”的——狠狠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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