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泽辉对他是又爱又恨,逮着他软嫩的嘴又啃又咬,“他妈的,老子怎么就这么稀罕你呢?你他妈的是不是给老子下蛊了?”
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放眼整个官场谁不知道他于泽辉养个情人跟养了个祖宗一样。
知砚一巴掌打在他脖子上,“你别乱动,痱子粉都掉了……”
“又打我……”
知砚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就打你!”
于泽辉把脸递过去,“打一巴掌亲一次,打两巴掌,今晚上给我*十次!”
知砚不说话,放下痱子粉,脱掉睡衣,细腻奶白的身子钻进柔软的被子里,于泽辉有点懵,“什么意思?”
知砚躲进被子里,指尖攥的泛白,瓮声瓮气的说,“不是……说十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