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的兄弟赶往港口。
亚伦坐在驴车上,抱着睡着的安格隆小声问道:
“父亲,在我沉睡的这段时间里,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安达满脸疑惑:
“坏事,什么坏事我看上去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正在前面代替老五充当驴车动力源的马鲁姆补充道:
“是阿瑞斯发起了挑战,正忙着全城寻找了,也要来一场公平决斗,以证明自己绝非战斗失败之神,”
“他们正约好今日中午。”
亚伦已经捂着脸,有气无力道:
“父亲,你应该能打败他的,而且我还记得钓鱼比赛的决赛你都没参加呢。”
安达摇头,手指摆动,示意自己儿子还是太年轻:
“不不不,你低估了一个战士真正面对决斗的决心。那家伙死脑袋,一旦轴起来,谁都拉不回。”
“我虽然打得赢,但我怕疼啊!”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丁点羞耻的神色,好像在老东西眼中胜利也不是那么光彩的事情。
但为了胜利付出的代价,那些疼痛却是实实在在的。
老东西也躺下来,身体自然而然占据驴车最大的空地: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耍他了,等我们到了北边,希望那猪脑子能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