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太合适”
朵朵倒在怀里,倒是不介意,还兴致勃勃扬起脸颊:
“知道谢公子不好冒犯前辈,要不婢子自己猜猜?”
赵翎好奇了一整天,见此颔首:
“也行,谢尽欢你不准隐瞒,猜错了你志得意满,猜对了就做出心虚模样,我们看破不说破。艘搜晓税惘 蕪错内容”
朵朵来了精神,连忙坐起身跃跃欲试。
谢尽欢不相信朵朵能猜出来,眼见主仆两人非要玩闹,本着恩客就是上帝,还是配合点头。
然后他就发现,奶朵猜的方式,竟然是穷举!
谢尽欢刚准备好,就发现朵朵在面前跪坐,拿起酒杯含了一口酒,而后凑到面前,嘴对嘴喂了个进口酒。
谢尽欢怕房东太太不高兴,也没好乱来,只是微微抬手承接。
而赵翎瞧见丫鬟当面偷吃,也不出意料眉头一皱:
“你瞎猜是吧?只是嘴对嘴喂酒,南宫前辈出门擦什么脸?”
朵朵脸儿红红坐好,理直气壮:
“谢公子发现是南宫前辈喂的,不小心喷出来了呀。”
?
赵翎眨了眨眼睛,觉得还真有可能,望向谢尽欢确认。
谢尽欢觉得朵朵真是个小机灵鬼,不过还是摇头。
赵翎见朵朵猜错了,有丫鬟打头阵,自己也来了兴致,见屋里没外人,也跪坐起来,胖头孔雀凑到谢尽欢面前,学墨墨喂奶酒的样子:
“难不成是这样?”
虽然没把诃子裙拉下来,但鼓鼓的大白,冲击力还是让人窒息。
而朵朵倒是非常懂事,轻推赵翎后背,就让本来还剩的寸馀距离彻底消失,直接埋了上去,拿起酒壶帮忙高山流水。
“呀,朵朵!”
“啊?殿下不是要玩这个吗?”
谢尽欢见房东太太还想躲,直接把后背摁住硬喝了几口酒,弄得赵翎面红耳赤躲开,才继续摇头。
赵翎亏都吃了,这厮才给出否认答案,自然脸色一沉:
“还不是?那你到底做了什么?”
朵朵眼珠动了动,忽然一惊:
“谢公子,弄脏脸的不会不是酒水吧?”
“恩?”赵翎略显疑惑。
谢尽欢见朵朵这小机灵鬼,快要猜到真象了,摆手道:
“真没什么,要不到此为止,我给你们弹曲儿助兴”
“不行!殿下有令,我就必须猜出来!”
朵朵为了给公主殿下解惑,也是尽职尽责,直接把手往袍子里伸。
赵翎也不笨,瞧见这动作,眼神难以置信,凑到跟前好奇询问:
谢尽欢被这主仆俩调戏的有点招架不住,也不好出卖冰坨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左搂右抱当起了昏君,硬把这话题糊弄了过去
——
几天后。
春日幽幽,一架马车驶出城门,顺着洛河往南缓行。
洛河沿岸的草地上,南宫烨身着黑裙带着帷帽,恢复了以前江湖女侠的打扮,和徒弟青墨相伴行走,气态平和:
“青墨,你怎么来了?”
“恩”
令狐青墨这几天都在面壁思过,本以为师父会私下说她几句,但如今师父都要出远门了,也没怪罪她的意思,才跑过来送别,此时壮着胆子询问:
“师父,上次我我”
南宫烨暗暗叹了口气,微笑道:
“都说了为师不在意,别多想了。”
令狐青墨眨了眨眸子:
“我知道师父看得开,但上次在西戎,谢尽欢确实对你做了冒犯之事,这次我又师父就算没放在心上,也确实有实际接触,往后师父会不会留下心结?”
南宫烨见青墨从没怀疑过她这师父有问题,还一直为她着想,心头愧疚难言,是真想和妖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