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了。
“真是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东家的旧人。您放心,招牌菜一道不会少了您的!”
李牧承还没点菜呢,菜单就被收走了。
冯墨扬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没一会儿,店小二又乐颠颠地送上来一壶小甜水。
“酒水就先不给你们上了,这是我们酒楼新来的师傅做的新品,还请二位尝尝。”
冯墨扬对着他微微颔首,又轻轻挥了挥手。
店小二十分有眼色的麻利退了出去,李牧承还处于震惊之中。
“师父,您和酒楼的东家是至交吗?”
冯墨扬的岁数摆在那儿呢,望月城原本的东家也是四十年前离去的。瞧着师父不像是经常来府城大吃大喝的性子,想来不是经常来望月城吃喝的人。
冯墨扬笑着点了点头,“我没和你讲过我家的事情吧?我家也是被陷害下放的罪臣之家。只不过我爹没那么幸运,早就做了刀下亡魂。”
后面的事情冯墨扬不说,李牧承也清楚了。
估计又是两人通力合作洗刷冤屈,最终冯墨扬不愿回归朝堂,便留在这个府城,找了个偏远的小镇定居的故事。
事实也的确如此,冯墨扬这么多年瞧着和所有人关系都淡淡的,但却一直有联系。
比如白马书院那个见面就掐架的秦副院长,再比如望月城背后的东家,远在京城那位李氏一族的族长。
菜品很快就上全了,李牧承脑子里所有的东西全都飞走了,只剩下埋头猛吃这一个选择。
冯墨扬笑得眉眼弯弯,顾不上自己,疯狂的给胃口大开的李牧承夹菜。
孩子年纪小胃口也不大,几乎每样菜都尝了几口便饱了。
只是眼睛还没饱,一直盯着那些菜瞧。
“小馋猫一个,一会儿吃不完的咱们打包带回去给他们分一分。等明日所有比试结束后,离开府城前再打包一些菜,回去的路上吃。”
李牧承满意了,打了个饱嗝儿。
两人吃饱后,冯墨扬看着面前堆出来的六个大食盒,果断选择让酒楼的人送去府学交给南城私塾的人。
师徒俩再一次出了门,直奔街道两边的铺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