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四排。
这难不倒青山理。
“郎朗。”他一边检查扶手,一边说。
宫世八重子停下确认宣传图的工作,在脑海中开始‘确认:在这个时候,说郎朗是否也算合格’的工作。
算吧。
他也努力了。
“说出肖邦的《第二鸣奏曲》与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鸣奏曲》之间的区别。”她又道。
“拉赫玛尼诺夫是谁?拉赫玛尼诺夫?拉赫?好耳熟。”青山理的声音远去。
就在青山理开始检查第六排时,空调忽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怎么了?”青山理问。
宫世八重子也抬起头。
空调缓缓熄灭了气息。
没有灯光、没有窗户的音乐厅,陷入昏暗,像是没开灯的电影院,宫世八重子的平板是唯一的光源。
音乐厅安静得连心跳都能听见。
“停电了?”青山理又问。
“没有空调,工作下午再继续吧。”宫世八重子站起身。
青山理无所谓,他听老板的。
依靠平板的光源,两人走到门前。
“咦?”他又拉一下门,纹丝不动。
“这道门的开关需要用电。”宫世八重子解释。
“为什么?音乐厅而已。”
“有钱。”
“.”
“难道你想让淑女或者绅士,以一种狼狈的姿态,费劲推门?”宫世八重子又说。
“现在该怎么办?”青山理问。
“打电话。”
平板的白光中,青山理看着宫世八重子,宫世八重子看着他。
“你的手机也给秘书了?”青山理提出疑惑的同时,也解释了自己为什么没有手机。
“没有。”
“那你打啊。”
“工作期间,我不会带手机,我把它放在雅典哲学研究部。”
青山理左右环顾,音乐厅没有窗户,舞台上倒是有门,但那里只是准备室,没有出口。
“这个呢?”青山理看向她手里的平板。
宫世八重子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