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黑丝,但颜色深浅有微妙的区别,今天更黑一些。
“但现在检查会不会太早?文化祭是十月初,现在才八月。”他说。
“八月检查一次、九月检查一次,文化祭开始前一夜检查一次。”宫世八重子道。
“大家都在享受文化祭,但你们好像只有辛苦。”
“大家都在享受,而我在锻炼组织活动的能力,一想到这个,我就想对那些享受青春的人笑。”
或许有人会觉得,宫世八重子也有问题。
没问题。
真的没问题。
不是因为青山理也喜欢‘在别人玩耍的时候偷偷学习’才说没问题,而是真的没问题。
地面铺的红砖,走廊一侧是墙壁,另一侧是拱门式的,两人走过一个又一个拱门,仿佛从一个画面走进另一个画面。
作为贵族私立,音乐厅相当精致。
举办正式音乐也没问题。
“怎么检查?”青山理准备开始干活。
“一个个坐过去。”宫世八重子道。
尽管觉得有些夸张,但青山理还是照办。
看着一个个座椅坐过去,同时认真检查扶手的青山理,宫世八重子也亲自体会到,为什么那些老板雇佣过青山理一次后,只要缺人,都会想到打电话给他了。
要说为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只有一点:不偷奸耍滑。
宫世八重子走上前,在最前排的一个靠边位置坐下来,用平板继续工作。
她一手拿笔,审阅一张张海报,有倒计时,有烘托气氛的,也有各个社团报上来的宣传图。
这些图,必须贴在校园固定位置,内容是否有违规、是否与场景搭配,都需要她考虑。
青山理检查完第一排,又检查第二排。
坐在她正后方时,听见她说:“辛苦了。”
青山理自语:“一万円、一万円、一万円”
声音越来越远,宫世八重子转笔,笑了一下。
青山理来到第三排,宫世八重子坐在第二排的靠边位置。
“不用陪我,你认真工作。”青山理第四排。
“监督你也是我的工作。”宫世八重子第三排。
“以后我吹牛,说,‘我很喜欢音乐,上学时,音乐厅的每一张椅子我都坐过’,怎么样?”他第五排。
“除了贝多芬、肖邦、拉赫玛尼诺夫外,说出第三位钢琴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