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发生了哗变,那某是不会插手的。”
曹昂露出无奈的笑容。
这就是吕布的脾性。
但在熟悉后,曹昂也知吕布讲这些何意,这是在表明自己对别的不关心,只关心他所负责的方面。
能让吕布讲这些话,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其实婿这几日在岳丈这里待着,是为了磨砺麾下的那帮文武。”曹昂停顿了片刻,遂对吕布开口解释道。
“岳丈也知道曹氏与一些人的矛盾,已到无法调停的地步,而在这一系列冲突下,是婿在主导这些的,吾父是不牵扯其中的。”
“不过今下要抓的人,跟先前抓的那些不一样,婿也不能凡事都亲力亲为,真要是这样的话,就没有必要征辟那般多文武了。”
“所以婿来岳丈营中,一则来算是在避嫌吧,二则也是让麾下人等明白,交给他们的事必须不打折扣的执行,容不得半点懈怠与疏漏。”
“某知道,这不就是作壁上观嘛。”
吕布嘴角上扬,目光打量着曹昂,“这点跟汝父倒是很像,如此就算真出现什么事端,也不至于说太过被动。”
曹昂:“……”
对吕布的直白,曹昂是真不知该怎样回答。
理的确是这个理。
但话不能这样讲啊。
“放心,兵会及时操练出的,不会影响到你需要时驱使的。”可吕布接下来讲的话,却叫曹昂露出惊诧之色。
抬眸看吕布时,吕布露出似笑非笑之色。
这一刹,曹昂是有恍惚的。
“某是武夫不假,但被算计,坑害这么多次,也是知道些脉络的。”吕布拿起茶盏,将盏中温茶一饮而尽,随即便撂下茶盏道。
“南北两军这边,还有隶属光禄勋,执金吾,城门校尉,许都令等处,恐需更替的兵源是不少的。”
“不过某还真有些好奇,汝到底是做了什么,居然叫汝父对汝这般放心,竟然真的将这些事全都交由汝来办了。”
讲到这里时,吕布眉头微蹙起来。
毕竟他是经历过乱世纷争的,对于有些事是经历过的,即便是亲如父子又如何,涉及到核心兵权时,要说一点提防都没有这不可能。
奸诈如曹孟德,居然一点戒备都没了。
这在吕布看来很不可思议。
即便隶属于丞相府这边的,还有一批绝对精锐,为首的正是曹纯所领虎豹骑,可这与整个中枢所辖比起来,规模还是太少了。
要是曹昂真揣着些私心,在一些关键位置安插自己的亲信,这完全是能在特殊时期下起到关键作用的。
哪怕这有些画蛇添足吧。
但是万一呢?
这世上哪儿有什么绝对之事。
“可能是婿比较懂分寸吧。”
迎着吕布的注视,曹昂微微一笑道:“恰是因为懂分寸,所以吾父才会放心的将这些交由婿来办,因为吾父知道,婿不会为了一己私利,就影响到整个谯县曹氏的利益。”
“分寸。”
吕布双眼微眯,低声重复起这个词来。
然再看曹昂时,其眼神是有变化的。
一些在他心底想不通的事,这一刹豁然开朗了,不过也是这样,使其对有些事也跟着看开了,想透了。
“哈哈!!”
帅帐内响起吕布的笑声,而在帅帐外站着的典满、许仪、陈卫、李黑几人听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露出了各异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