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对丁冲说道。
“对了舅父,此番舅父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甥儿先前说的事情,有眉目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
丁冲皱眉道:“行了,有眉目的事,不必你来记挂,某会亲自来办的,还傻站着干什么,去丞相府啊!!”
讲到这里,丁冲皱眉看向典满。
“喏!”
已得曹昂眼神示意的典满,立时便对丁冲抱拳应道。
“咳咳!”
堂内响起咳嗽声,这让丁冲不由紧张起来。
“舅父,若是真有眉目的话,还是交由甥儿来办吧,毕竟甥儿已处风口浪尖下,可舅父不……”
“子修!!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
不等曹昂把话讲完,丁冲就皱眉打断,“某不管怎样,在朝时日比你要长,该怎样做,某要更清楚,放心吧,此事交给执金吾署,绝不会出现差池的。”
“可……”
曹昂却有些犹豫,眉宇间更透着担忧。
“好啦,不说这些了。”
丁冲却摇摇头道:“等汝母来了,某就自行离去,来,坐下歇歇。”
“好。”
曹昂也不再坚持,神情有些动容,“都怪甥儿病的不是时候,不然……”
“唉!”
丁冲轻叹一声,一时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曹昂越是这样,丁冲这心底就越有愧。
跟那些人比起来,哪里有曹昂重要啊。
丁家能有今日,那倚仗的是丁氏,而丁氏最看重的,就是曹昂了,这是其心头肉,曹昂要敢出现任何意外,丁冲简直不敢想象后果。
丁氏要发起火来,连曹操都要退避三舍。
曹操都这样了,更何况是他们了。
……
“吱…”
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丁氏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在外等着的丁冲,看到丁氏走出,立时就迎了上来。
“阿姊,子修他……”
丁冲带着些许紧张与惧怕,看了眼被关上的房门,随即对丁氏说道。
“吃了药,睡着了。”
丁氏冷着脸,语气淡漠道:“身体没有大碍,只需休养几日即可,到底还是年轻。”可讲到这里时,丁氏却轻叹一声。
这叫丁冲悬着的心,算是稍稍落下一些。
可接着,感受到丁氏投来的目光,却叫丁冲心头一紧。
“子修到底还是太年轻,眼睛里不揉沙子,跟其父年轻时一个德性。”丁氏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丁冲。
“近来发生的事,余都听说了,要是谁觉得有不对的,做的过分的,你们不愿意出面帮子修摆平,那就叫他们直接来找余,或者余亲自去找他们,要杀要剐随他们!!”
“阿姊!!”
一听这话,丁冲心头大惊,立时便朝丁氏作揖行礼。
“汝乃是执金吾,余不过是一妇人,怎当得起你这一拜。”
丁氏越是这样说,丁冲就越是紧张。
熟悉丁氏的,谁不知其脾性怎样啊。
“阿姊,冲知该如何做。”
丁冲立时道:“此前是冲做的有不对之处,还望阿姊勿怪,阿姊要真觉得心中有火,就打冲一顿吧。”
“哼。”
丁氏冷哼一声,瞥了眼丁冲,转身就朝房内走去了。
听到房门被推开,跟着又关上。
丁冲这才抬头,可看到紧闭的房门,还有在一旁低垂着脑袋的典满、许仪等人,丁冲只觉脊背发凉,他深知,丁氏看似平静,实则怒意滔天,只是暂压于心,这要是惹恼了丁氏,事情就大发了。
想到这里,丁冲停顿片刻,随即便转身朝外快步走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
“请母亲责罚。”
彼时在房内,本躺着的曹昂,听到屋外的动静,立时就从床榻上起身,快步走到丁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