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父,我怎麽听到有人喊我?」
「你说呢?」
刘彻没好气的说道。
刘进从游离的睡梦状态缓过神来,回到现实中,当即大怒道:「好你个大父,竟敢趁我熟睡之际偷袭。」
「你怎麽这样当大父的呢?」
「不是教坏我吗?」
刘彻瞪眼,熟睡偷袭?
朕要是有个风吹草动,你比谁都清醒的快。
装什麽呢?
「那你怎麽这样当孙子的呢?」
「你骂人。」
「难道不是朕的孙子?」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我就觉得你在辱骂我。」
两爷孙日常开始互相攻击。
这时候,一个小不点,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阿父。」
「进。」
刘弗陵眼睛都还没打开,却是乖乖的喊人。
这小家伙现在也是被刘进给带着,成天待在一起。
要不是刘询还小,奶都没断。
刘进都带在身边了。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尿了?」
刘进与刘彻审视着榻上的一团浸透污渍,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这个臭小子(小叔父),竟然又尿榻了!
「朕说迷迷糊糊的闻着什麽味很怪,所以就醒了。」
刘彻道。
「大父,你经常说类父什麽的,小叔父是不是类你啊。」
「嗯?」
刘进挤眉弄眼的说道,那揶揄调侃的目的不要太明显。
刘彻冷笑,道:「朕倒是知道某些人,小时候躺在榻上,那水柱能得比人都高。」
「哈哈。」
刘进丝毫不羞愧,大笑道:「如此雄风,怪不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刘弗陵带下去收拾,床榻也要换。
讲道理。
刘弗陵这小子也是胆子比天大,敢在天子榻上尿床。
真是年少不知畏啊。
一切穿戴收拾好,吃了东西。
刘进高高兴兴地拉着刘彻,带着刘弗陵,到了校场去。
上午要给刘彻表演一番多个训练科目的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