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点儿。”
“嫂子我能和大师单独说几句话吗?”女孩问。
芜音看了女孩一眼,点点头,“你和我来。”
女孩没让新娘牵着,她自己拄着拐杖跟在芜音身后,两人去了没人的树下芜音这才停下脚步看着女孩。
“说吧。”芜音道。
女孩咬着唇犹豫着,还是试探地问,“我听他们说你算卦很厉害,大师,我能信你吗?”
怕芜音误会, 女孩连忙解释,“我不是不信大师算卦厉害,我是怕……”
芜音听懂了,不是怕她算卦不厉害,而是怕她为人不正直。
“你不是要给自己算卦?”芜音问。
女孩点点头。
所以是怕芜音为人不正直这一卦反而会伤害到她要算的人。
女孩年龄不大,芜音把自己的证件递给了女孩看。
“我是国家特事局局长,所以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我不会伤害任何无辜的人。”
萱妹原本只是想试一试,但没想到芜音还有这样一层令人惊愕的身份。
看着证件上的盖章,萱妹难掩激动。
她忙从口袋里掏钱,一张张的都是现金。
“我听他们说大师算卦一千块钱一卦,大师,这是我的卦钱,请您收好。”萱妹把钱递了过去。
芜音愣了愣,她许久没有见过这么散的钱的了。
有一百的,也有五十的,甚至有一块和五毛钱的硬币。
这些钱一定是这个女孩存了很久的所有的钱。
芜音接过钱,“你想算什么?”
“大师我想找我哥,我觉得他可能遇到危险了。”萱妹捏了捏衣摆有些局促不安,“大师,我出生就是残疾,从小就被人遗弃,是我哥把我从大街上捡回来的,后来我哥就让奶奶养着我,他去打工赚钱寄回来养我和奶奶,还供我读书,还带我去城里看病。”
“奶奶去年过世了,我哥他回来了一趟给奶奶办了后事,我哥说他联系到了城里的医生,说只要攒够了钱能带我去做手术,他还说他找到一份来钱多的活。”
“奶奶头七还没有过哥就走了,然后连电话号码都换了,但是之前每周他都给我打一次电话联系我,但是这次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联系我了,我很担心他。”
“你知道你哥去做什么工作了吗?”芜音问。
女孩摇摇头,又突然点点头。
“我问过他,但是他不肯说,他回来那次我无意间偷听到他接电话,大师,我猜我哥可能去干私家侦探这类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