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的计划如同精密的齿轮,严丝合缝地运转着。
那场精心策划的“大会战”
毫无悬念地演变成了一场对扶南国内两大武装力量的毁灭性收割。
在震耳欲聋的炮火驱赶和后续的钢铁洪流碾压下,无论是所谓的“叛军”
还是效忠王室的政府军,都在自相残杀和突如其来的打击中土崩瓦解。
楚云飞麾下的二十万大军,以最小的代价,几乎全歼了扶南国内所有成建制的抵抗力量,并顺势接管了全国主要城镇、交通枢纽和战略要地。
兵锋所向,如入无人之境。
大局已定后,楚云飞并未急于打出自己的旗号,而是先将目光投向了扶南王国的象征——京都的王宫。
在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一队精锐的“士兵”
(身着缴获的叛军服饰,实则由楚云飞麾下侦察兵伪装)“攻入”
了防守形同虚设的王宫。
过程“激烈”
而“短暂”
,留下了足够多的“战斗痕迹”
。
第二天,王室代表对外宣布了令人“悲痛”
的消息:国王、王子、亲王等所有手握实权的核心王室成员,在昨夜“叛军”
残部的疯狂报复性袭击中,虽经侍卫拼死抵抗,但最终不幸……全部“失踪”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王宫内外,一片缟素,哭声震天(至少表面上是)。
权力核心的骤然真空,使得整个扶南上层陷入了极大的恐慌和混乱。
就在这混乱的顶点,手握重兵的“救世主”
楚云飞将军,“顺应”
部分“开明”
大臣的“恳请”
,站了出来主持大局。
他以雷霆手段稳定了京都秩序,随后召集残余的王室成员和文武百官,举行了一场“紧急御前会议”
。
会议上,楚云飞悲痛且“无奈”
地宣布,经多方查证,先王及诸位殿下恐已罹难,国不可一日无主。
依据扶南的继承法统,他“力排众议”
,拥立了一位年仅十岁、母族卑微、毫无根基的旁系幼童登基,成为扶南王国新任国王。
同时,为了辅佐幼主,又“推举”
了一位年方二十、同样远离权力中心、性格懦弱的王室远支青年,担任摄政王。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明眼人都看得懂——幼主无知,摄政王庸碌,整个扶南王国的最高权柄,已然毫无悬念地落入了“外籍军团总指挥”
楚云飞将军的手中。
所谓的国王和摄政王,不过是摆在台前,用于稳定人心、过渡权力的两位傀儡罢了。
楚云飞虽说是个直来直去的军人,但毕竟是也是读过书的,华夏史书那也是看过不少的,对于这套历史上屡试不爽的“挟天子以令诸侯”
、“鸠占鹊巢”
,以及后续的“禅让”
的把戏,运用起来那是再简单不过,直接照葫芦画瓢罢了。
他也知道,现在直接改朝换代,时机尚未完全成熟,容易引不必要的反弹和国际关注。
眼下,维持一个表面合法的傀儡政权,徐徐图之,才是上策。
一切安排妥当,楚云飞立刻派出绝对可靠的心腹,携带密信,以最快的度,跨海呈报给了仍在岛上的他的上峰,那位没啥头的老头。
密信中详细汇报了扶南已基本掌控的局势,以及建立的傀儡政权情况。
楚云飞在信中明确表示:万事俱备,只待上峰与北方家里边就移交事宜达成最终协议,并将那百万愿意追随、南迁扶南的军民妥善搬迁过来。
届时,便可安排那对傀儡国王和摄政王,上演一出“德不配位,深感惶恐,自愿禅让于有识之士”
的千古“佳话”
,顺理成章地完成权力的和平转移,建立新的法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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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汉国,南安城。
钟铭很快就收到了楚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