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的专注。

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敲击着膝盖：“是我给了你太多纵容，让你觉得我应该以仰视你的方式，跟你聊天，再接受你的道歉么？”

沈从没有犹豫，以一种绝对臣服的姿势，单膝跪地，跪在慕容瓷的腿边。

男人身形本就高大，哪怕慕容瓷是绝对统治的地位，在跪下来的时候，也丝毫不显卑微。

反而么，因着跪地的姿势，将他宽肩窄腰的线条拉的越发明显。

西装裤包裹的长腿线条越发紧实流畅，连垂落身侧的手指骨节，都透着精致，配上那张在此刻堪称颠倒众生的脸，这种臣服的姿态反而透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性张力。

让慕容瓷多看了两眼，倒也不算多看，但总归是将眼神放在了他身上。

这个男人，拥有着一副能轻易挑起她某种需求的完美身材。

从兜里摸出烟，点燃，只是还没来的及吸一口，就被一只手给夺走掐灭。

慕容瓷没有说话，维持着这个姿势，低眸睨着他。

沈从抿唇，在慕容瓷越来越冷漠的眼神下，磁性的嗓音低声道：“抽烟对身体不好。”

“哦？我应该感谢你的关心么？”女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他没有抬头，声音平静：“关心你是我的本分。”

空气又安静了几秒。

慕容瓷收了抽烟的心思，她看着男人的头顶，神色慢慢轻佻，她伸出一根指尖，抬起他的下巴。

沈从的眼神随着下巴被抬起，逐渐从裤子上移，到仰视着女人的脸。

高深莫测般的居高临下，很久没有见过的眼神了。

至少在重逢之后的日子里，他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