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挥手示意。
攻城部队已准备就绪。
嘎吱——!
城门缓缓敞开。
随后,只见一群头缠白布条,形似送葬队伍的人走了出来。
为首那人甚至**着上身。
更骇人的是,这群人个个身着白衣,头缠白布,乍一看竟像是送葬的队伍。
将晨并未行动。
然而这些人却径直来到将晨面前。
噗通!
他们竟齐刷刷跪倒在地。
将晨胯下的战马微微受惊。
将晨也不由得眉头紧锁——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来给他奔丧的?
简直胆大包天。
实在是胆大包天。
“姬延,你竟如此大胆,率领五千伏兵袭击本公子的未婚妻?”将晨声音低沉。
“此事孤并不知情,是手下人擅自行动。”姬延当然不会承认。
“那你现在这又是做什么?”将晨指着姬延,“带这么多人过来,是给本公子送葬,还是来嘲讽本公子?”
“公子,这是‘面缚衔璧’,表示投降的意思。”
踏踏踏——
晓梦策马而来,比将晨更了解其中含义,在一旁轻声提醒。
所谓“面缚衔璧”,即双手反绑于身前,口中含着玉璧,象征放弃抵抗、甘愿请罪,表示投降求饶。
说白了,如今周天子自觉大势已去,毫无希望,准备**,自认有罪愿受刑罚,只求将晨接受投降,保留他们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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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武王伐纣时也曾出现类似情形:纣王的一位兄弟如此投降,周武王不仅未杀他,还封他为贵族。
那位投降者——纣王的兄弟启不仅成为贵族,更获封领地,创立宋国。
虽然宋国早已 ** 多年,但显然,姬延希望将晨也能这样对待他们。
至少保留血脉,日后做个富家翁也好。
踏——
将晨翻身下马,几步走到姬延面前。
伸手,接过了周天子的佩剑。
唰!
利剑出鞘,寒光凛冽。
周天子的佩剑,在此世间堪称神兵,名列前茅。
将晨将剑竖于眼前端详,剑锋锐利逼人。
“本公子率大军亲临,周天子却以奔丧之言讥讽于我,此前更曾派兵劫持我未婚妻,行径恶劣,罪无可赦。”
“如此‘奔丧’之举,本公子岂能容忍?”
姬延茫然抬头,望向将晨。
奔丧?他何曾做过?
面缚衔璧——这最高规格的投降礼仪,难道身为大秦公子的你竟不知晓?
这原是姬延苦思冥想所行的最隆重归顺之礼,到了将晨口中,却成了奔丧。
粗鄙!
“此乃面缚衔璧,是我大周最高礼制,并非奔丧。”姬延低声解释。
将晨厉声打断:“荒谬!你头缠白布、身披素服,说是投降,当本公子是痴愚之辈吗?”
“周天子姬延,执迷不悟。本公子前来讨要说法,你竟以奔丧相辱,罪该万死!”
话音未落,剑光一闪。
噗通——
一颗头颅滚落在地。
瞧这模样:额缠白布条,上身 ** ,俨然自绝之势。
既然如此,将晨便成全了他。
死到临头,竟还敢作奔丧之态。
至于那“面缚衔璧”之说,将晨确实闻所未闻。
至死,姬延口中仍衔着一块玉璧。
双目圆睁,尽是不可置信。
“你竟杀了周天子?”
“周天子已行面缚衔璧之礼,你仍下此毒手?”
东周立国七百载,虽已衰微,忠臣犹在。
如今行最高降礼仍遭屠戮——
众人愤然而起。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