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可咋整啊?我们王家村是好起来了,可还有那么多地方的人等着帮忙呢。”
小宝爸爸也皱着眉:“我在城里开专卖店的时候也发现,现在消费者的要求越来越高了,不仅要口感好,还要包装精美、有品牌故事。西部那些县的农产品,根本达不到这些要求,就算我们帮着卖,也很难长久。”
林舟沉默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苏清鸢看着大家凝重的表情,心里也沉甸甸的。她知道,这十年虽然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挑战从来没有消失过。西部的贫困县,比当年的云溪县更落后,问题也更复杂;网上的伪科学,比当年那个穿黑夹克的男人更难对付,他们更懂得利用流量和人心;而科普和助农的结合,也面临着越来越多的现实难题。
“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吗?”毛豆小声问道,眼里满是失落。
“当然没有。”苏清鸢坚定地说。她拿起桌上的相册,翻到第一张照片——那是十年前,她和林舟第一次去云溪县时,在村口拍的照片。照片里,村口的路还是土路,坑坑洼洼的,王老汉的房子还是土坯房,漏着雨。“你们看这张照片,”她指着照片说,“十年前的王家村,比现在的西部宁县还要穷。那时候,我们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帮农民把橙子卖出去,帮孩子找到情绪的锚点。我们遇到的困难,比现在多得多:没有销路,没有技术,没有资金,还有人质疑我们是骗子。”
她顿了顿,看向林舟:“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王家村做直播吗?设备只有一个手机,网络是用流量卡开的热点,直播到一半就断网了。林舟顶着大风,跑到山顶上去找信号,冻得手都僵了,最后终于把直播续上了。”
林舟笑了笑:“我还记得,那时候苏老师为了教村民分拣橙子,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手把手地教,手上被橙子皮划了好多小口子。有一次,为了赶在下雨前把橙子运出去,我们和村民们一起,扛着橙子走了十几里山路,浑身都是泥。”
“还有李教授,”苏清鸢看向李教授,“当年那个伪科学爱好者在讲座上捣乱,您站出来为我们说话,后来还免费帮我们编写科普手册,熬夜改稿子,眼睛都熬红了。”
李教授摆了摆手:“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倒是苏老师,为了做科普巡讲,每年要跑十几个城市,有时候一天要讲三场讲座,嗓子都哑了,也不休息。”
陈雨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还记得我刚加入团队的时候,什么都不会,苏老师耐心教我做直播脚本,林总教我看数据报表。有一次我因为直播失误,哭了整整一夜,苏老师陪着我,给我讲她第一次做科普讲座的经历,告诉我‘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放弃’。”
苏清鸢拿起桌上的一个橙子,递给大家:“你们看这个橙子,从一颗种子到开花结果,要经历风吹雨打,要有人浇水、施肥、剪枝,才能长出甜美的果实。我们的事业也是一样,不可能一帆风顺。十年前,我们能把王家村从穷山沟变成‘橙子村’,现在,我们也能帮西部的县走出困境。”
林舟站起身,目光坚定:“陈雨,你明天就带队去西部宁县,实地考察苹果种植基地,和当地的农业专家一起,研究改良品种的方案。运输损耗的问题,我来解决,我联系物流团队,开发专门的保鲜包装,再开通冷链运输专线,把损耗控制在5%以内。”
“我也去!”李默举手,“智慧乡村平台的问题,我来解决。我们可以开发一款简易版的设备,操作界面像老年机一样简单,再组织志愿者下乡,手把手地教农民使用。信号不好的问题,我联系通信公司,在村里建信号塔,保证网络畅通。”
张老师也站起身:“科普方面,我们可以联合高校,开展‘科普进校园、进社区’活动,把伪科学的骗人伎俩拆穿给大家看。我们还可以制作一系列通俗易懂的科普短视频,用动画、情景剧的形式,让大家更容易理解。”
王老汉一拍桌子:“我们王家村也不能闲着!我组织村里的种植能手,去西部宁县给他们传经送宝,教他们怎么科学种植,怎么分拣包装。小宝爸爸,你在城里的专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