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
想到这,知更鸟脸上浮现些许不自然。
尽管她一开始是有的放矢地去接触对方,但仔细交谈起来却发现相互之间的很多理念充满相似之处,最后交朋友反倒成为她的主要想法。
“现在你能联系上她吗?”
“来的路上我看见她正带着孩子们玩,应该没走远。”
知更鸟询问道:“她与这些事情也有关系吗?”
“不确定,所以喊来问问,”罗弈感知一番隔壁房间里依旧平稳的气息,看向一旁的北辰,“昨晚我带回来可不止一个人。”
被盯着的北辰一愣,从琐碎的记忆里翻找出那一道和她一起被摁在地上输出的身影。
“啊,那个用镰刀的女人。”
“对,就是她。”
见这件事又多出份变量,知更鸟也不想多耽误:“我现在就去找安娜女士。”
随着知更鸟出去,北辰将视线挪向罗弈。
正欲喝口水的罗弈疑惑道:“怎么了?”
“那个人……”北辰斟酌着语气,“她也是和我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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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残缺的“蚀骸”状态记忆里,她犹记得罗弈当时说过“两人状态相似”之类的话,让她很是在意。
罗弈知道她在想什么,摇头说道:“不太像,不如说你俩的状态是反着来的。”
还没等北辰松一口气,他又加了句:“但是有一点你们都差不多。”
“什么?”
“虚数能的膨胀梯度,”罗弈解释道,“你们暴走后,体内的虚数能都会以不同的速度膨胀,你膨胀的速度更快,她的情况则是厚积薄发。”
或许是因为对方那把刀,她个人的虚数能外放形式相当的极端激进。
“说到这里,我倒想起来了。”
罗弈指了指北辰手边的太刀:“你的那个什么‘蚀骸’和武器有关?”
“……是,”北辰点头,“这把刀里封存着大量的古兽因子,那人以一种特殊的方法将在下的身体与那些因子链结在一起,刀就相当于媒介。”
“听起来有些出乎意料。”
不是说这种方法多么罕见,而是有些保守了。
在罗弈目前构筑的印象里,那位癫佬看在北辰的高适应性上,应该直接把大量古兽因子直接塞进身体里改造来着,还整把刀当中继器?
“在下不太懂,听那人讲似乎是为了保证转化效率。”
北辰低头看着这把刀,惘然地抚摸刀镡:“在下也曾想过将这把刀熔断,彻底断除在下与古兽因子的联系,但……”
罗弈接上下一句:“还需要它来复仇,对吧?”
“……是啊。”
对这份力量,北辰倒没有蠢到把它当作一切灾祸的源头,一了百了地将其丢弃,不如说每次被动进入“蚀骸”后那种痛苦与憎恨反而使得她对仇恨目标更加明确。
但一想到自己就是在操控中拿着这柄刀将家乡的故人们尽数斩灭,心里难免会一片虚无,只是这种情感在漫长的寻仇里被短暂掩盖罢了。
罗弈忽然开口,打断北辰的思索:“刀给我一下。”
“嗯?请。”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太刀,罗弈先是大拇指将刀把顶出一小部分距离,感知着那溢出的厚重负面情绪,心中暗自点头。
果然,这把刀绝对掺东西了。
至于是北辰自己灌输的恨意,还是说那逼人留下折磨人的手段,这确实分不清。不过他要做的事倒是很明了。
在北辰讶异的目光里,罗弈闭上眼,由祈愿增强后的“天籁之音”从口中传出,无形的歌声化作一片片音符融入暗红色的刀身。
下一刻,刀身似是挣扎地抖动片刻,然后归于平静。
“给,还你。”
“欸?这究竟是……”北辰有些搞不明白对方干了什么,只觉得接过来的暗红太刀似乎变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