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道山涧都是天然的屏障，每一片竹林都可能藏着致命的杀机。

国军士兵们早已在山腰的溶洞里筑好了机枪阵地，X6 师的机枪连长安德生紧握着捷克式轻机枪，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当日军尖兵踩响绊发式信号雷时，他猛地掀开伪装网： 三十余挺轻重机枪瞬间在山谷间织成火网，7.92 毫米子弹穿透晨雾，像暴雨般砸在日军冲锋队列中。

山道上顿时血肉横飞，日军排头兵被拦腰打断，后续士兵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往前涌，却被 X7 师布置在反斜面上的榴弹炮连盯上 —— 连长赵卫国透过潜望镜锁定日军集结点，一声令下，八门八二式榴弹炮同时怒吼，炮弹在人群中炸开金色的火光，断肢与钢盔随着冲击波飞上半空。

某战地记者后来在回忆录里写道：那不是战斗，是屠宰场，每一发炮弹落地，都能卷走半个小队的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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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虽配备九二式重机枪与三八式步枪，甚至有一个轻型坦克小队协同作战，但在这样的地形里完全施展不开。

九七式轻型坦克刚爬上陡坡，就被 X8 师预先埋设的反坦克地雷炸断履带，卡在两块巨石之间动弹不得。

步兵们试图以 猪突战术 冲锋，却在密布的交通壕与鹿砦前寸步难行，国军士兵从岩缝里投出的手榴弹如同冰雹，将进攻队形炸得七零八落。

一天激战下来，日军伤亡近三分之一，才在第二天勉强摸到河口县外围的南溪河畔。

此时的河口指挥中心里，知世正站在覆盖整面墙的军事地图前，手指在标注着红蓝箭头的羊皮纸上滑动。这位党代表穿着白色的苗族服饰，袖口绣着花纹。

作战参谋们在电台前此起彼伏地呼喊，将前线战报标在地图上 ——X6 师 3 团退守 214 高地，日军一个中队在炮火掩护下渡过南溪河支流。

日军主力第 2 大队已经越过河口渡口，他们的炮兵阵地应该在鹰嘴崖。

知世突然指向地图上的等高线，命令 X1 师沿左翼山脊迂回，X2 师主力强渡南溪河主航道，X3 师派一个营夺取日军的弹药补给点。

她的钢笔在地图上划出三道锐利的弧线，告诉各师，15 分钟后同步发起攻击，用迫击炮压制日军侧射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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