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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拥有如此可怕能量的女人,留在傅斯珩身边,留在帝都,对她而言,是致命的威胁!
必须除掉她!
无论如何,必须让璃璟彻底消失!
一个疯狂而恶毒的计划,在她被嫉恨和恐惧灼烧的脑海中,逐渐成型。她拿起手机,手指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微微颤抖,拨通了一个号码。号码的主人,游走在灰色地带,专门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喂?是我,苏晚清。有笔生意,想请你做。目标是一个女人,资料我稍后发给你。我要她……身败名裂,在帝都彻底待不下去!价钱,随你开!”
就在苏晚清暗中编织着恶毒罗网的同时,消失了数日的傅斯珩,却以一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式,重新出现了。
他没有回公司,也没有联系任何熟人,而是独自一人,驱车去了帝都远郊的一座临湖酒店。那里环境清幽,人迹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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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了一个房间,手机关机,切断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他需要绝对的安静。
这几天,他如同一个重度瘾君子在经历最痛苦的戒断反应,脑海中反复上演着过往的一切,尤其是璃璟那双平静的眼睛和那些如同箴言般的话语。
“万物皆有迹可循。”
“你习惯了在‘果’的层面计算,却忽略了去感知‘因’的流动。”
“碎裂的镜子,照不出真实的倒影。你该修补的,是看向自己的那只眼睛。”
这些话,初听如同天书,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但当他强行剥离去所有情绪的外壳,只剩下纯粹的理性去审视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清醒,开始如同潮水般,慢慢浸透他每一寸思维。
他站在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烟波浩渺的湖面,看着天际舒卷的流云。不再去想商业竞争,不再去想苏晚清,甚至不再去执着于璃璟本身。
他开始尝试着,用那种璃璟所说的“感知”方式,去“看”自己。
他看到自己的傲慢,源于内心深处对失控的恐惧;
他看到对苏晚清的执着,源于少年时对某种完美符号的投射与自我满足;
他看到对璃璟的疯狂,源于认知被颠覆后的巨大恐慌与不甘……
他甚至看到了傅氏集团那些看似精密的商业模型背后,所忽略的、属于“人”的复杂性与不确定性。
这种“看”,痛苦而赤裸,如同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亲手剖开自己的胸膛,审视那颗跳动着的、布满尘埃与伤痕的心脏。
但伴随着这极致的痛苦,一种奇异的、近乎新生的力量,也开始在他体内悄然滋生。
他拿起酒店提供的便签和笔,开始写下一些杂乱无章的字句,不是商业计划,不是战略分析,而是他对自己、对过往、对这个世界……最原始、最混乱,却也最真实的……思考。
与此同时,璃璟在别墅里,度过了一段真正称得上“退休”的宁静时光。
无人打扰,无事烦心。她看书,品茶,照料花草,偶尔对着那架施坦威钢琴,随手弹奏几个不成调却仿佛蕴含着某种自然韵律的音符。
那条价值四千万的粉钻项链,依旧被她随意地放在工作台的角落,与那些水晶石块为伍,似乎真的被她遗忘了。
阿香逐渐习惯了小姐的这种状态,虽然依旧觉得小姐高深莫测,但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笼罩在傅先生的低气压和苏小姐带来的隐忧之下。
然而,这天下午,璃璟在翻阅一本关于这个位面近代历史的书籍时,指尖在某一页上微微停顿了一下。
书页上,记录着数十年前一场波及全球的经济危机的起因分析,其中提到了某些关键金融节点的异常波动,以及背后可能存在的、非市场性的操纵力量。
璃璟的目光,落在那些描述“异常波动”和“非市场性操纵”的字眼上,清澈的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微光。
她合上书,走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