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春秋大梦!老娘就算骗遍天下人,也不会给你们当狗!当汉奸!”她声音嘶哑,却带着种豁出去的决绝。
平川次郎镜片后的目光瞬间变得跟毒冰针似的阴鸷。他慢慢抬手,对旁边站着的、穿白大褂、面无表情的刑讯手比了个手势。
“给脸不要脸。”冰冷的三个字,跟判死刑似的。
那刑讯手立刻上前,动作机械又精准。他拿起一根连着重铅酸蓄电池、缠着粗铜线的皮鞭,鞭梢泡在旁边的盐水桶里,发出滋滋的响。
“最后问一次,”平川次郎的声音跟从地狱里传出来似的,“给帝国做事,还是…尝尝帝国的‘好东西’?”
董钰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她猛地抬头,用尽全身力气喊:“滚!”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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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了盐水的皮鞭撕破空气,带着刺耳的风,跟毒蛇的牙似的,狠狠抽在董钰单薄的肩背上!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瞬间刺破刑房的安静!皮开肉绽!血混着盐水,一下子染红了破衣服!钻心的疼跟无数烧红的钢针似的,瞬间扎穿她的神经!身子不受控制地使劲抽搐!
可这才刚刚开始。
“啪!啪!啪!”
皮鞭跟下暴雨似的落下!每一下都精准地避开要害,却带来最疼的感觉!盐水疯狂地往新伤口里钻,跟亿万只毒蚂蚁在啃!董钰的惨叫声从一开始的凄厉,慢慢变哑、变断断续续,最后只剩喉咙里破破烂烂的嗬嗬声。她跟条被扔上岸的鱼似的,在冰冷的铁椅子上使劲扭、抽搐,汗、泪、血混在一起,糊满了她那张以前千娇百媚的脸。意识在疼的浪里浮浮沉沉,每一次沉下去,又被更疼的感觉硬生生拽回地狱!
“说!愿不愿意效忠天皇陛下!”平川次郎的声音跟魔咒似的,冷冷地响着。
回应他的,只有董钰破破烂烂的喘气和喉咙里压不住的、疼到哭的呜咽。她死死咬着牙,嘴唇都咬烂了,血顺着嘴角往下流,眼神发飘,却还透着点本能的、倔倔的抗拒。她可以不要脸,可以没良心,但骨子里那种底层人最朴素的、对侵略者从根儿里的恨,撑着她最后一点模糊的意识。不能低头…不能…娘在看着呢…
“继续。”平川次郎面无表情地吩咐,跟看场无聊的实验似的。
刑讯手放下皮鞭,拿起两根细长的、闪着冷光的金属探针,一步步走向疼得快没意识的董钰…
与此同时,闸北区边缘,一个废弃的、满是机油味的破仓库里。
这儿成了白辰三人临时的落脚点。昏黄的煤油灯在满是蛛网的角落投下晃来晃去的光,把白辰和徐子东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跟鬼似的。
徐子东在满是油污的水泥地上焦躁地来回走,每一步都沉得很,发出咚咚的响。“三天!辰哥!就剩最后一天了!杨紫姐还在巡捕房的死牢里!董钰那狐狸精连个影子都找不到!我们怎么办?!难道真看着杨紫姐被…”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眼睛布满血丝,拳头攥得咯咯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白辰盘腿坐在一堆废弃的麻袋上,闭着眼,跟打坐的老和尚似的。他好像没听见徐子东的着急,所有精神都沉到血脉深处,和那种从远古来的、能跟万物沟通的兽性本源融在一起。寻龙引被他紧紧攥在手心,古朴的玉在昏暗中闪着温润却着急的微光。指向第十四罗汉的指针,跟被什么强大又阴邪的力量死死按住似的,使劲地、白费劲地抖着,却指不出一个清楚的方向!董钰的气息,好像被彻底屏蔽、扭曲了!
着急跟毒藤似的,缠着白辰的心脏。时间一分一秒过,杨紫在死牢里没人帮,董钰找不到,巡捕房的最后期限跟悬在头上的剑似的…他必须找到突破口!不管什么突破口!
他把沟通的范围用到最大!意念跟无形的潮水似的,以仓库为中心,疯狂地往四面八方扩散!越过脏弄堂,穿过繁华街道,钻进黑暗角落…召唤着,找着,捕捉着任何一点和董钰有关的、微弱的气息。
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