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垂死的萤火虫在最后挣扎。
春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只独臂剧烈地颤抖起来。“来了……它们又来了……”他突然转身就跑,铁钩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火星,“别去工厂!那地方被诅咒了!”
沈青枫没动。他低头看着妹妹因为恐惧而紧闭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月痕六岁那年被蚀骨者抓伤过,从此就落下了源能反噬的病根,每个月都要靠抑制剂吊着命。他还记得去年冬天,妹妹发高烧说胡话,一遍遍地喊着要吃城南那家店的糖糕,可他连买最便宜的退烧药的钱都没有。
管道外的绿光越来越亮,甚至能透过锈蚀的管壁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沈青枫突然扯下脖子上挂着的半块旧怀表,表盖早就没了,里面的齿轮歪歪扭扭地卡在一起。这是父亲留下的唯一遗物,据说曾经是议会高级官员才能佩戴的玩意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