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欲望岩浆中捞出,浸透了灼人的热度,“太美了……美得令人心碎,美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亲手触碰,想要独占这份绚烂,想要看着这无暇的光,在我的掌心里,究竟是会继续倔强地闪耀,还是……会在极致的压力下,哀鸣着迸发出更绝望、更璀璨的华彩,然后彻底熄灭……”
这种扭曲到极致的鉴赏观和随之沸腾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强烈占有欲,混合着灵魂层面被强烈刺激所引发的、最原始本能的“激动”,如同压抑了万年的火山岩浆般在她体内奔腾、冲撞、咆哮着寻找宣泄的出口。此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淡漠俯瞰众生的美之女神,而是彻底褪去了神性的优雅外衣,显露出作为一个被自身最深层、最纯粹欲望完全支配的、饥渴而危险的存在的本质。强烈的兴奋让她的身体微微战栗,丝绸长袍与肌肤摩擦产生的细微触感,都成了这盛大“发现”的伴奏。
她需要更近一步。她需要一种仪式,来确认这份“发现”,来初步“标记”这份即将属于她的瑰宝。直接的生理宣泄过于低级,不符合她的身份,也配不上这份刚刚寻获的“美”。她有一种更独特、更符合她收藏家身份的方式。
“奥塔。”她猛地开口,声音因汹涌的情感而沙哑破碎,但那双银色的眼眸却像被最强大的磁石吸住,死死地钉在水晶球上那三道交织的光辉上,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如同殿堂最深沉阴影中一部分的、那座磐石般沉默的猪人战士,闻声微微抬起了他巨大的头颅。他甚至不需要动用任何感知能力,仅仅凭借追随女神无数岁月所形成的、近乎本能的连接,就清晰地感受到了从女神身上散发出的、不同寻常的剧烈能量波动——那是一种复杂的、混合了极致愉悦、发现猎物的兴奋、以及某种即将做出危险决断的、近乎残酷的冷静气息。如同暴风雨来临前,海面上那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但他刚毅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疑问或惊讶,只是用那双沉稳如大地般的眼睛望向女神完美的侧影,忠诚地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命令,仿佛无论她将下达何种指令,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哪怕是撕裂大地,或是颠覆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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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芙蕾雅命令道,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急切的渴望,“守住门外,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哪怕天崩地裂,都不得踏入半步。”
“是。”奥塔低沉地应了一声,声音浑厚而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他那高大如山岳般的身躯行动起来却轻捷如风,如同最忠诚可靠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滑向那扇沉重的黑曜石门。门被拉开一条仅容他巨大身躯通过的缝隙,外界的光线短暂地侵入这片奢靡昏暗的空间,下一刻,门又在他身后严密地合拢,没有发出一丝一毫多余的声响,仿佛他从未存在过。
寝宫内,现在彻底只剩下芙蕾雅一人,以及“心象之镜”中那三道依旧在激烈交织、摇曳生辉、甚至隐隐牵动着远方地脉能量的灵魂辉光。尤其是无咎的那一份,像狂风中拼命坚持的残烛,火光明灭不定,仿佛随时会熄灭,却又像漆黑夜空中最孤傲的寒星,以一种近乎残酷的、燃烧自我的美丽,猛烈地灼烧着她的感官和灵魂。
最后的、形式上的束缚也消失了。
她不再需要任何伪装,不再需要维持那层用于示人的、高贵而疏离的神之姿态。她放任自己,彻底沉沦于这由远距离窥视和病态占有欲共同烹制出的极致快感之中。
但她并没有走向软榻,而是转身,赤着双足,踏着冰凉光滑的黑曜石地面,走向寝宫深处一面看似平常的墙壁。她伸出手指,在空中划出一个复杂的符文,墙壁悄无声息地向两侧滑开,露出了后面一个更加私密、更加昏暗的空间。
这里没有窗户,没有任何外来的光线。唯一的光源,来自墙壁上镶嵌的无数颗大小不一、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宝石。仔细看去,那些并非普通的宝石,每一个光晕之中,都隐约封存着一丝微弱却独特的灵魂印记或光影碎片——那是她漫长神生中收集的、曾经让她为之侧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