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王大人,您说吧,啥时候动手?我听您的!”
王允见他彻底上套,心里乐开了花,却故意装作沉稳的样子,背着手在屋里踱了两步,慢悠悠地说:“此事不可急躁,得从长计议。董卓那老贼,身边侍卫众多,又住在郿坞,防卫严密,硬闯肯定不行。”
“那咋办?”吕布急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凉州牧的地盘,恨不得立刻就把董卓砍了,“总不能一直等吧?”
“等个合适的时机。”王允停下脚步,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再过几天,就是陛下的生辰,董卓肯定要入朝庆贺。到时候,他会从郿坞回到长安,身边的侍卫虽然多,但宫里是咱们的地盘,咱们可以提前安排人手,在他上朝的路上动手,出其不意,一击必中!”
吕布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好!就按您说的办!到时候,您安排好人手,我在前面冲,保证一刀把董卓老贼砍了!”
“将军勇猛,此事必成!”王允赶紧恭维了一句,又叮嘱道,“不过,此事事关重大,绝不能泄露出去。您回去之后,该干啥干啥,就当啥事都没发生,别让董卓起了疑心。尤其是发带的事,您就先忍一忍,别再跟他吵了,免得打草惊蛇。”
吕布点点头:“您放心!为了凉州牧的地盘,我啥都能忍!大不了我把这破发带扔了,省得看见心烦!”
说着,他就把手里的粉色发带往地上一扔,还狠狠踩了两脚——仿佛踩的不是发带,是董卓的脑袋。
王允赶紧把发带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笑着说:“将军息怒,这发带可是貂蝉姑娘绣的,扔了可惜。不如先收起来,等杀了董卓,您当了凉州牧,再让貂蝉姑娘给您绣十条八条新的,每条都不一样,再也没人跟您戴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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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听,眼睛又亮了:“对!还是王大人想得周到!我这就把发带收起来,等以后让貂蝉姑娘绣更好看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发带叠好,塞进怀里,仿佛那不是条皱巴巴的绸缎,而是通往凉州牧地盘的钥匙。
“那我就先回去了,王大人。”吕布站起身,脸上的怒气全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期待,“您安排好了,随时通知我,我保证随叫随到!”
“好!将军慢走!”王允送他到门口,看着吕布兴冲冲地离开,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成了!吕布这小子,彻底被“凉州牧”的画饼勾住了,接下来,就等着安排人手,在陛下生辰那天,送董卓上路!
吕布出了司徒府,脚步都轻快了不少,嘴里还哼着小曲——之前的委屈和怒气,早就被“凉州牧”的梦想冲得烟消云散。他甚至开始盘算,等当了凉州牧,要在城里盖一座比董卓郿坞还气派的府邸,要养一百匹好马,要让貂蝉姑娘天天给他绣新的发带,还要把那些曾经嘲笑他戴粉色发带的人,都叫过来看看,谁现在才是真正的威风!
路过一家酒馆,吕布停下脚步,抬脚走了进去——他要喝两杯,庆祝一下即将到来的“好日子”。
“小二!上好酒!上好菜!”吕布一屁股坐在靠窗的位置,大声喊道,“把你们这儿最好的烤羊、酱牛肉都端上来!”
小二一看是吕布,赶紧点头哈腰:“好嘞!吕将军稍等,马上就来!”
周围的食客们见吕布心情大好,都偷偷议论:“吕将军这是咋了?刚才还怒气冲冲的,这会儿就喜笑颜开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得了啥好处。”
吕布听见了,也不生气,反而故意提高声音:“告诉你们,用不了多久,老子就是凉州牧了!到时候,你们都来凉州找我,老子管你们喝酒吃肉!”
食客们你看我,我看你,都笑着点头——谁也没把他的话当真,只当是他喝多了吹牛。
可吕布却当了真,他一边喝酒,一边在脑子里规划着凉州的蓝图:城东要盖马场,城西要盖粮仓,城南要盖兵器库,城北要盖他的府邸,府邸里得有个绣房,专门让貂蝉姑娘绣发带……想着想着,他忍不住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