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短打,手里还拿着锄头,显然是刚从田里回来。他们看到曹操和陈宫,恭敬地行了一礼,齐声说:“爹,我们这就去!”
吕伯奢又叮嘱道:“路上快点走,早去早回,别让客人等急了!”两个后生点点头,转身走出院子。
老妇人也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开始忙活起来。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咚咚”声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很快,饭菜的香味就飘了出来,勾得曹操和陈宫肚子直叫。
吕伯奢陪着两人聊天,从洛阳的旧事聊到村里的琐事,气氛渐渐热闹起来。曹操紧绷的神经越来越放松,甚至开始觉得,这场逃亡或许能在这里暂时画上句号,等休息几日,再启程前往陈留也不迟。
可聊了约莫半个时辰,吕伯奢突然起身说:“贤弟,你们先坐着,我去后院看看老婆子的菜炒好了没,顺便把咱家的老母鸡杀了,给你们补补身子。”说着,就往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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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只剩下曹操和陈宫,两人喝着茶,听着外面的动静。院子里传来吕伯奢唤鸡的声音,还有老妇人在厨房的吆喝声,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可不知为何,曹操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或许是连日逃亡的紧张成了习惯,或许是吕伯奢家人过于热情让他心生警惕,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德珪,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奇怪?”曹操压低声音,对着陈宫说。
陈宫愣了一下,疑惑地问:“主公,哪里奇怪?吕伯奢是您的旧识,待人热情,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曹操皱着眉头,眼神警惕地看向窗外:“你看,吕伯奢让两个儿子去买酒割肉,又要杀老母鸡,这般铺张,不像是普通农户待客的样子。而且咱们刚到这里,他就如此热情,会不会……是认出了咱们,想稳住我们,再去报官?”
陈宫心里一惊,也跟着警惕起来:“主公这么一说,倒真有点可疑。咱们现在是逃亡之身,不得不防。不如咱们去院子里看看,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两人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撩起门帘的一角,往院子里张望。后院传来吕伯奢的声音,似乎在跟谁说话,语气急促,却听不清具体内容。接着,又传来“磨刀霍霍”的声音,刺耳的摩擦声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他们在磨刀!”曹操的心脏猛地一缩,冷汗瞬间从额头冒了出来,“肯定是想对咱们不利!吕伯奢肯定认出了我是刺杀董卓的逃犯,想抓咱们去领赏!”
陈宫也紧张起来,握紧了腰间的弯刀:“主公,那咱们怎么办?是现在就走,还是……”
“走?来不及了!”曹操眼神一厉,伸手摸向怀里的刀,“他们已经磨刀了,肯定是要对咱们动手!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他猛地推开门,拔出刀,快步向后院冲去。陈宫也赶紧拔出弯刀,紧随其后。后院里,吕伯奢正站在磨石旁,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正在磨刀,旁边的老妇人蹲在地上,正抓着一只老母鸡,准备宰杀。看到曹操和陈宫冲进来,手里还拿着刀,两人都吓了一跳。
“贤弟,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吕伯奢停下磨刀的动作,疑惑地问,手里还握着菜刀。
曹操此刻已经被猜忌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吕伯奢的话,他指着吕伯奢手里的菜刀,厉声喊道:“吕伯奢!你别装了!你肯定是认出了我,想磨刀杀了我们,去董卓那里领赏!我今天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得逞!”
吕伯奢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赶紧解释:“贤弟误会了!我磨刀是为了杀老母鸡,给你们炖鸡汤补身子,不是要杀你们啊!你快把刀放下,别伤了和气!”
可曹操根本不信,他认定吕伯奢是在狡辩。连日的逃亡、刺杀的失败、追兵的追捕,早已让他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此刻看到吕伯奢手里的菜刀,只觉得是对方要动手的证据。他大喝一声,挥起刀,就向吕伯奢砍去。
“贤弟,不要啊!”吕伯奢吓得赶紧躲闪,可他年事已高,哪里躲得过曹操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