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楚军亲兵。扶苏踩着项梁的胸口,三棱刺挑起他的发髻:“昨天你说要踏平我的营地?今天我就先踏平你的项营,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项梁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扶苏死死按住。他看着周围倒在地上的亲兵,看着远处还在燃烧的粮仓,突然凄厉地笑起来:“扶苏!你别得意!项羽已经去搬救兵了,他带了八千江东子弟,定能将你碎尸万段!”
“项羽?”扶苏笑了,三棱刺又进了半分,“你说的是那个被我踹裂髌骨,现在还躺在帐里哼哼的毛头小子?”
项梁的笑声戛然而止,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告诉你个秘密。”扶苏俯身凑近,声音压得极低,“昨夜我不仅抓了项庄,还在项羽的药里加了点料——他那条腿,这辈子都别想再骑马了。”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项梁的心理防线。他望着扶苏眼里的冰冷,突然明白自己面对的不是普通的秦军将领,而是个从地狱爬回来的修罗,连最基本的底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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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是人……”
“我是送你下地狱的人。”扶苏手腕一旋,三棱刺干脆利落地划破了他的咽喉。
项梁的身体抽搐了两下,彻底不动了。周围的楚军士兵见状,扔下武器跪地投降,哭喊声此起彼伏。
扶苏没看他们,转身走向项庄的营帐。那小子还被捆在柱子上,看见扶苏进来,吓得屎尿齐流,嘴里“呜呜”作响——布条还没解开。
“白川的箭伤,用你的命来赔,够不够?”扶苏扯掉他嘴里的布条,三棱刺拍打着他的脸颊。
项庄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求饶:“饶命……公子饶命……我叔父都死了……求求你……”
“叔父?”扶苏冷笑,“昨天你在帐里喊着要斩我头颅下酒时,怎么没想过求饶?”他突然扬声,“白川!”
帐门被推开,白川拄着根长矛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如纸,却挺直了腰杆:“将军。”
“他的命,你处置。”扶苏往后退了一步。
项庄的目光在白川肩胛的箭伤上打了个转,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哭喊:“是我有眼无珠!我给您磕头了!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白川没说话,只是举起长矛。项庄的哭声戛然而止,看着矛尖刺穿自己的胸膛,眼里还残留着难以置信。
扶苏拍了拍白川的后背,没说安慰的话。在特种部队里,袍泽的仇,从来都是亲手了结才最痛快。
黑麟卫清理战场时,蒙恬捧着项营的花名册进来,脸色复杂:“将军,共俘虏楚军两千三百人,缴获粮草……”他顿了顿,“只剩不足一日的量了。”
“烧了。”扶苏的声音很平静,“俘虏里有技能的留下,其余的……每人发半斗米,放他们回家。”
“放了?”蒙恬愣住了,“这些都是江东子弟,放回去迟早还会投靠项羽。”
“那就让他们回去传个话。”扶苏望着远处的火光,“告诉天下人,惹我黑麟卫者,虽远必诛。”他顿了顿,补充道,“再给他们每人发块木牌,上面刻‘秦’字,敢撕牌子者,杀无赦。”
这是特种兵常用的心理战术——放你走,却用一块木牌在你心里种下恐惧,比杀了他们更能瓦解敌人的斗志。
白川突然咳嗽起来,咳出的血沫染红了衣襟。扶苏立刻上前扶住他:“别硬撑,回帐躺着去。”
“将军,项营的军械库里……”白川的声音带着兴奋,“有很多铜料,或许能用来造您说的‘火器’。”
扶苏眼睛一亮。他一直想仿制前世的手榴弹,苦于没有足够的铜料,项梁这蠢货,倒是送了场及时雨。
“传令下去,所有铜料全部运回营地!”他扶着白川往外走,“蒙将军,你带一队人守住项营,我先带亲卫营回去。”
夕阳西下时,黑麟卫的队伍拖着缴获的铜料往回走。扶苏牵着白川的马,听着身后俘虏们踩在雪地上的沙沙声,突然觉得这乱世虽然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