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这个糟老头子能比的了,哎……要是当年没有那件事,我应该也四阶了吧……”
老爷子长长叹了口气,说的话听的毕节有些发毛,表情无比复杂。
面前刘老爷子所说的那件事,正好和他有关。
“停停停!您别卖惨了!”
毕节双手抱拳,在老爷子面前摆动,语气乞求:“算我求您老人家了,这事别掺和了行不行,我答应您,绝对给您家少爷报仇,行不行?”
“行吧。”
刘老爷子站起了身,拍拍大腿:“那我再问你个事儿,和这次县长选举无关的事。”
“你问吧。”
毕节揩了揩额头上的汗,结果老爷子下一句,又让他心一惊:
“这边流县底下有宝贝,到底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毕节开口道:“我骗你干嘛。”
“他们都说是骗人的玩笑话。”
老爷子开口道:“而且,最近传的越来越神了,说是县长上任那天,会出现异象,地底的宝贝,会自动现身。”
毕节笑了:
“那这事,说不准也是真的呢。”
“反正老刘你别掺和最近的事情了,静观其变吧。”
说着,毕节警惕地望向远处的严景和老虎,开口道:
“他们是谁?”
“我朋友。”
“酒肉朋友?”
“真心朋友。”
毕节不说话了,离老爷子远了几步,似乎是想看清楚眼前的刘老爷子到底是不是自己当时认识的那人。
“你可是说过你不可能再交真心朋友。”
“我说过吗?”
老爷子眼神狐疑,开口道:
“我说的那是我不可能再交到真心朋友!”
“这两者有他妈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去了。”
老爷子一挥身上的长袍:
“走了,和你这人说话真费劲。”
“我还不愿意和你说话呢!”
毕节也挥了挥袖子,却发现身上是中山装,挥不太动,悻悻地走进了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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