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她仰头把香茗倒嘴里,捏住他下巴左右扭动观瞧,杀气森森道:
“你与小淫妇大被同眠,早晚要栽进去,到时候一刀下去就是一尸两命,莫怪我今日没提醒你!”
张昊干笑一声,挠挠脸,发现甲沟里沾染的胭脂口红,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蠢货,难怪幺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忙去明间洗把脸,回来一边捧脚修趾甲,一边说:
“明明是个坑,我岂会跳下去,正准备去酒坊呢,被她缠住了,老王去了香山所,看家的小徒弟手艺太潮,酿的酒有些问题。”
幺娘阴沉着脸道:
“姓魏的恨不得把军田全种上甘蔗,建作坊也不按合约来,一口气建了五个。”
张昊心里突地一跳,眉眼霜寒道:
“我真是小瞧了这厮的胆子。”
幺娘冷哼。
“种粮食哪有种甘蔗来钱安逸,人心不足,你也一样,摊子铺这么大,准备在香山待一辈子?”
妇人之见,没有香山基地,凭啥下南洋?!
张昊不理会她,埋头修剪趾甲,心里却在来回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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